徐峰觉得陈渔做得有点过分了。
但转念一想，陈渔这个年纪就坐上了这个位置，如果不在下属面前立威工作根本开展不下去。
略一犹豫，徐峰还是没有开口。
方璇孤立无援地站在原地，她想开口向陈渔恳求，但陈渔的眼神冰冷得像一抹冬天掠过枯枝的寒风，不留任何情面。
“快照做，我们好不容易才能签约这种大公司，为这点事得罪陈部长值得吗？”旁边的姐妹焦急地小声提醒。
“你如果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陈渔开口，“我给你批一个带薪的长假，怎么样？”
语气听上去很温和，但话里的要挟之意已经藏不住了。
谁都知道迟钝的方璇得罪了陈渔，一时间整个包厢里鸦雀无声。
“看来大家都累了，那就所有人都放假好了。”陈渔接着说道。
这下不只是方璇，所有的姑娘都急了。
她们就算里面有人此前和方璇熟识，这时也不想因为她耽误自己的前程，一时间规劝甚至埋怨她的话不绝于耳。
徐峰旁观着这个场面，他不得不承认陈渔在调教属下方面很有一手，哪怕是语气和表情都挑不出半点毛病。
果然，方璇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根本不可能是陈渔的对手。
最终她只能眼中噙着泪花，无声地缓缓抬起自己的一条大长腿，将裙子下面的景色展示给包厢里的所有人。
这种屈辱感令她的身形轻轻摇晃，但专业的毕竟是专业的，方璇很快就将站立一字马的动作保持住了。
见陈渔脸上的寒冰稍有融化，其他姑娘才纷纷松一口气。
众人又开始彼此其乐融融地推杯换盏、聊天谈笑，只有方璇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就算紧闭双眼也无法让眼泪停止淌下。
其他姑娘就算心中有所同情，这时也只能装作视而不见。
“差不多得了。”徐峰小声提醒陈渔。
陈渔冲徐峰乖巧地点了点头：“都听您的。”
她看向方璇，笑着说道：“徐组长心疼你了，你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多谢陈部长，多谢徐组长。”方璇感激地看了一眼徐峰，缓缓将高高抬起的腿放下。
“就用嘴感谢啊？过来敬徐组长一杯。”陈渔说道。
方璇倒是真感激徐峰为她解围，于是端着酒杯走过来。
“算了，她又不会喝酒。”徐峰说道。
陈渔笑一笑，没说话。
方璇走到徐峰跟前，真诚道：“谢谢你，徐组长。”说罢又一饮而尽，这次还硬忍着没有咳嗽出来。
“可以了、可以了。”徐峰不是变态，对折磨小女孩没什么兴趣。
方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徐峰小声问陈渔：“臭女人，你是不是故意做这一出戏，让她感激我？”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主人。”陈渔对徐峰愈发崇拜了。
徐峰冲她翻了个白眼。
陈渔酸溜溜地小声说道：“主人上次都和李梦雪睡一张床上了，所以小渔猜测主人应该是喜欢李梦雪那种清纯型的。最近李梦雪在拍戏，所以小渔特地给主人找了这个代替品，主人还满意吗？”
徐峰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