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回去吗?”姜勤转头看向正和大米玩得十分乐呵的周云。
“回去干嘛,我在城里又没有家。”周云把竹球丢出去,拍拍手站起身来,挑了下眉道:“你要赶我走?”
姜勤失笑:“哪里会。”
知道周云会留下来过年后,他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毕竟个是第一次请人在家过年,姜勤拿出了不少绝活,光肉菜都炒了三个,其中就有一个兔子肉。
他那兔子果真怀了,一个月就生了四五窝,这几天一直小心照看着,个个都身强体壮。
于策抓了只雄兔子扒皮留下皮毛,剩下的全都剁开交给姜勤。
除夕当晚,热乎的菜式被端上了桌子,三人聚在一起,灯笼微弱的光在黑暗里发着亮,照开了前面一小片地。
“青梅酒来咯!”姜勤抱着一个大缸过来,给每个人倒了一海碗才作罢。
周云只上次喝了几口,心里一直惦念着,这一下嘴刚沾在边上,酒虫就钻了出来,沁香的梅子酒香传入鼻子,别提有多好喝!
三人边吃边聊着开春后的开垦的事情,想到来年硕果累累的粮食笑意就没下过眼睛。
一顿酒足饭饱,几人散去。
姜勤被这酒熏得眼红,脚底有些发软,在原地坐了会直接回了屋子躺着,不多时于策洗完碗端了盆热水回来。
“很晕吗?”
“还成。”姜勤搓了搓热红的脸,伸出手给于策擦干净。
“以后还是少喝酒。”
他看着姜勤满面通红,眼皮子都辣得嫣红,一双眼睛里半含着泪光,嘴唇上更是饱满,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于策擦着姜勤的手,擦着擦着就有点不太老实,温热的手指不知何时贴在了姜勤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
“干嘛。”姜勤迷糊地张开说话,那手指不留意地就这么钻了进去。
说起来,自从‘平山做田’之后,他和姜勤就再也没有做过那档子事,那一下还真有点想。
遵从本心,于策探进去上下搅动着姜勤的口腔,双指来来回回地进出带出了不少银丝,姜勤更是赤红张脸,不做反抗地躺在床上,只有微动的眼睫诉说着主人的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