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号坐在张言的公寓里，他端来两杯水，一杯温水，一杯冷水。拿出了抽屉里本就为数不多的零食：“我平时不怎么吃零食，所以东西不是很多，如果不合你口味，我等下给你点外卖。”
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张言有些发红的耳朵，明明也是在社会上游刃有余的人，怎么会和女生共处一室这么害羞，这是什么纯情少年的戏码？
“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去忙吧，我就坐在客厅等你。”
“嗯嗯。”，又给55号指了指厕所的方向，才算是放心地去工作室。
而55号也百无聊赖地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张言的家不是特别的整洁，但是也不算乱，一切物品都按照规律摆放着，只是大部分物件上覆盖着薄薄地一层落灰。另一个房间里除了健身器材，并没有什么娱乐设施。
看来他要忙的事情也很多吧，还一直约我吃饭。
……就这样随着钟表上的时针不断游走，时间一点点消逝着，等她醒来，身上多了一条毛毯。
张言收回原本注视她睡颜的视线，局促地站起身来：“你醒啦。”
55号：“嗯，有结果了吗？”
回到正题，张言拿起了桌上的分析报告：“简而言之，每个罐子里装的是不同人的骨灰，这些人有些报过失踪或者死亡，有些只是出了事故意外。而时间上，就在徐沛出狱之后，半年内开始。那些个人物品，有些匹配上了，有些还无法匹配，加上指纹太多，无法确认身份，不过……里面有沈青青的dna及指纹。”
“是在一块类似于病号服的布料上提取到的。”
55号的脸变得愠怒，愤愤地说：“这是把受害者们当成战利品，在炫耀得意。”
张言乖巧地点了点头：“是的。里面大部分受害者和许沛有关，小部分应该是余成指使许沛下手的。”
55号翻看着许沛的资料：“许沛从小就有犯罪前科，在局子里佯装自己已经洗心革面，结果仍不知悔改。”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指着许沛的信息报告问张言：“许沛是不是超雄，这边显示染色体为xyy。”
张言立刻将头凑过去看着报告：“的确，染色体的特殊变异，是超雄，超雄患者大部分脾气暴躁，但是许沛给我的感觉确是弱小胆小？”
皱起眉头，55号思考片刻，在手机上查询许沛之前的事件：“同学老师都认为许沛在校老实，性格内向孤僻，偶尔会有不可控制的极端情绪发生，不过这在青少年间也很常见，当时大家都不以为意，直到悲剧发生。不过在学校、社区的路上总是出现许多小动物的尸体，有流浪猫、小鸟等。事件发生之后，通过监控确认是许沛时不时对小动物进行解刨，泄愤……”
虽然网页上的相关报道已经被删除了很多，但她还是找到了一个类似于许沛前同学的发帖。
“在下药事件发生后，班里大部分同学一毕业就离开了这个地方，也不再互相联系，很多人是害怕被报复，我们的班主任也没过多久便离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