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
梁烟玉揉了揉眼睛，不确定道：“那不是周天炼体术吧？”
霍星眼皮一跳，他也希望不是，可周天炼体术乃斩妖殿和兵部的热门宗师锻体法门，他们修的也是这个法门，哪能认不出来。
只是不敢认罢了。
人族的优势便是灵敏，法门众多，以气机为主，结合身法，刀法，组成自身的战力。
即便是炼体术修的高深的，例如于文谦那般，也是以气机为主，肉身最大作用，只是用来抵消反震伤害。
谁他妈见过依靠肉身和妖兽搏杀的？
在印象中，似乎也就是佛门的罗汉金刚能有这般魄力。
霍星咽了咽口水，幽幽道：“他在于文谦那里得到周天炼体术，貌似才三四天吧！”
梁烟玉沉默了。
她修习两年有余，和此刻的方牧对比，她就是一个渣。
哦不对，是两个。
霍星也是渣！
二人有些凌乱了。
……
方牧也有些无奈，他只是迫不得已。
体内气机被烈阳一刀抽空，也没有多余的模拟点用来恢复，否则就让满前狐妖明白一下，什么叫做无限开大。
不过现在看来，效果还算不错。
如果按照周天炼体术来判断，他现在大成，应该属于宗师境的后期吧？
方牧也不太明白，毕竟就连气血三关圆满，都是校尉宁宇给他科普的。
“回头得好好问问霍星。”
方牧心中思索，身体未曾停止。
交战之中，还敢愣神？
看着呆滞的青狐老祖，方牧脚踩踏雪飞燕，叠加肉身爆发的速度，瞬间又欺身而上。
一把捏住青狐老祖柔弱无骨的小手，用力之下，竟然没能捏碎，他干脆用力一拽，将青狐老祖抡起来，用力砸向地面。
咣，咣，咣！
青狐老祖接连砸在地面，鼻青脸肿，身上衣衫碎裂，露出雪白肌肤。
“周天炼体术，练到高深地步，竟然如此生猛？”霍星呼吸急促，双目狂热。
对于这部仅仅是用来过度，作为承受蕴灵洗刷的法门，没有人太过在意，甚至没有几个人修至大成。
“这到底是何方妖魔，怎么比起俺们的妖躯还要厉害？”不仅仅是城墙上霍星梁烟玉等人无法接受，就连那些吆喝助拳的群妖也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吼！
这时，有着嘶吼声传来。
青狐老祖再也无法忍耐，暂且放弃优美的人类躯体，变成一只两丈长，浑身青色的狐狸，长长的尾巴高高翘起，一双竖起的瞳孔，死死盯着方牧。
两枚锋利的尖牙，已经被折断一颗，让它无比恼火。
当然，这并不是它最为愤怒的点。
“身为人族，怎能如此粗鄙，诸多优美的武学法门你不使用，枉费了这般先天条件，罪加一等！”
青狐老祖凶猛扑上来，两只硕大的前爪，搭在方牧胸前，用力一撕。
噼里啪啦！
一串串火花溅起。
青狐老祖看着毫发无伤的方牧一愣，又看了看自己的爪子，被硬生生磨下去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