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一股神秘的力量，捂住他的嘴巴。
同时，脑海传来白宣风嗔怪的声音：“想说什么在心里默念即可，我封不住你那个二姐。”
方牧翻翻白眼，默念道：“关于黎月的问题。”
白宣风沉默片刻，缓缓道：“一切都是等价交换，你的问题，超纲了。”
“不换了。”
方牧直接敞开衣衫，将妖刀拿出来，暴露在雷霆之中。
淡紫色的雷霆，犹如一条条诡异游走的长蛇。
鬼母吓得瑟瑟发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强烈的波动传来：“上仙，上仙小人知错了，呜呜呜，不要杀我。”
方牧心中轻声一叹，当年苏樱死亡时，还是一个孩童，怕是成为鬼母，也是借了数万将士的怨气，才得以成为另外一种形态继续生存。
只是将妖刀拿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方牧自认还算个人，随即将妖刀重新放在怀中。
白宣风怒目圆瞪。
多少人以结交自己为荣，这小子还真不识抬举，竟然把玩自己的软肋！
罢了！
白宣风哼了一声，像是自己这般存在，不值得为一个小人物动怒。
他淡淡道：“这事情说来比较复杂，你一个小小宗师，也无法理解。”
“灵种分先天和后天，又岂是先天极品灵种，个个来历非凡，前世要不就是来历非凡，要不就是自身神通广大。”
白宣风感觉有些好笑，自己和一个肉体凡胎说这些，对方没到那个层次，压根无法理解。
想了想，他以方牧能听懂的解释，道：“若你二姐极限爆发，能将整个大夏颠覆，可这股力量她目前无法驾驭，代价就是自身灰飞烟灭，所以尽量不宜牵动自身力量，这样说，你能明白？”
“怎么治？”方牧直接了当。
白宣风闻言一愣，就连左相都不敢说治疗，只是将力量压制，等待黎月慢慢成长，逐渐适应。
不知是有意打击方牧，还是真心想要多一个人帮助黎月，白宣风呵呵一笑。
略对讥讽的声音传来：“十万年的玄冰玉床可以做到彻底压制，达成平衡，同等级的先天水灵，修为通天，神通成圣的大能……”
“除此之外，一些属性相反的灵果也可以达到缓解的效果。”
白宣风最后语气轻柔几分，补充说道。
近年来，整个诸子武院，以发布任务的形式，全天下高价收购冰、水两种属性灵果，可真正来换取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大夏妖魔遍地，能守住大部分百姓，已是不易，纵有机缘者，也不一定就能得到冰、水属性灵果。
“哦，对了，像是蕴灵之下，你们肉体凡胎所推崇的宝药，不在范围之内，若你有机会蕴灵成功，自然明白我说的话。”白宣风补充道。
方牧陷入沉默。
对方说的这些，他从未听闻，勉强算的上属性相反的极阴果，不等他开口，便被白宣风判了死刑。
白宣风似有感慨，方牧的情况他大致知晓，小时候和黎月秦彦霖混迹在一块。
黎月不用多说，秦彦霖也是不俗，拿妖血当水喝，若非血脉强悍，又有先天血灵种傍身，换成别人，早就爆体而亡了。
方牧表现，也的确惊艳，比之他当年还要更近一步，然，放眼天下，能到达他白宣风这一步的，又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