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长老眼神复杂。
这些灵液，没给他撑死呢？
“老夫……没事，既然如此，你还是赶紧蕴灵吧。”
方牧点头，让人划去两千功勋，随便选了一个无人的白玉盆，在毕长老的帮助下，一屁股坐在了里面。
“继续运转蕴灵法，等到你无法承受，自己走出来即可，当出来之后，便算一次。”
毕长老问道：“你是哪一种属性？”
“我五行俱全！”
“？？？”
毕长老又呆滞了片刻，这些年来，他负责此方大殿，为诸多宗师蕴灵，什么样的他都没有见过？
方才一个时辰，一种属性都无法感应到，喝了自己一百多瓶灵液，一下子就感应到了五种？
到底该说他天赋逆天，还是天资差劲？
他也不是十分理解方牧的情况，故此也无法指点，只是机械的拿来精纯的火灵液，倒在了白玉盆中，随即以修为进行封镇，免得外泄。
方牧盘坐在其中，开始吸纳灵气。
相比之前玉瓶中的灵液，这种极为精纯的，的确让方牧感觉容易吸纳。
百川蕴灵法，记载如何吸纳灵气法门，一旦成功之后，便可开始修炼。
此时已算入门。
小成，便代表灵种的凝结，将其灵种种在丹田之内，血肉之中，便是大成，而灵种发芽，便是圆满。
灵种层次，则是以个人的天资，加上对灵气的敏感度来衡量。
方牧不懂级别如何判断，他只知道这是一个大好机会，趁着有无尽的精纯灵气供应，理应迅速修炼。
【第一年，你成功凝结了一枚火灵，如绿豆般大小，你很是喜爱，于是继续修炼百川蕴灵法。】
【第三年，在你的努力下，火灵种在了田丹，你现在理论上来说，已经是一位蕴灵大成的修者】
【第七年，在你疯狂的修炼下，那灵种即将发芽】
【第十年，灵种即将发芽，外来精纯灵气已经耗费完毕，你只能向着天地索求，可你发现，以你的感受力，便是再来十个十年，能不能彻底发芽，还是指不定的事】
方牧结束模拟，装模作样的又闭了一会眼睛，这么短时间内，将灵液耗光，难免会让人怀疑。
“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一开始差的离谱，后来直接感应到五种属性，现在竟然直接耗空了精纯灵液，按照消耗推断来算，这都要接近天灵根了吧？”
毕长老纳闷不已，甚至他现在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之前的灵液有问题，这才导致方牧无法感应。
如果从方牧第二次喝来判断，那方牧就是百年不遇的天才啊。
毕长老这样想着，只见方牧在白玉盆中，睁开了眼睛，讪讪一笑，脸上带着尴尬，不好意思说道：“毕长老，灵液用光了，我还没有出去，能不能再加一点？”
闻言，毕长老眼中有精光流露。
其他人则是满脸羡慕。
将白玉盆的灵液耗光，按照常识来说，能凝聚出鸡蛋大小的灵种，几乎逼近天灵根。
看方牧还没有结束的意思，看来起码是个天灵根打底了。
仅次于极品灵根。
这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天骄，亲传级别的分量，也够资格直接留在诸子武院，潜心修炼，每月的俸禄，更是高达五百功勋。
比那些天资不足，只能回到地方的人，苦哈哈的劈砍妖魔积攒功勋，来的迅速多，也没有半点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