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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试婚,被阴郁王爷宠疯了

类别:灵异悬疑|字数:4W|作者:聆风吹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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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试婚,被阴郁王爷宠疯了
五岁时,陆时欢被丞相府误以为是遗失的千金,被万人宠爱,享受荣华富贵。而十七岁时,真千金回归,她被无情的抛弃,一朝落入尘泥,唯有奶娘对她视如己出。一年后,圣上赐婚,要丞相府和湛王府联姻。世人皆知,那湛王 ...
《假千金试婚,被阴郁王爷宠疯了》最新章节(9天前):

五岁时,陆时欢被丞相府误以为是遗失的千金,被万人宠爱,享受荣华富贵。而十七岁时,真千金回归,她被无情的抛弃,一朝落入尘泥,唯有奶娘对她视如己出。一年后,圣上赐婚,要丞相府和湛王府联姻。世人皆知,那湛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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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凉风阵阵。

寂静的京城,一座豪华的宅院,却灯火通明,烛火绰绰。

“到了湛王府,要时刻谨记你试婚婢子的身份。”

“不得多看多言,不得忤逆湛王,不论他发疯还是另有奇诡癖好,你都要一一承受。若有差池,你嬷嬷的病还能不能好,陆府可就不能保证了。”

“时欢。”陆兆章迈着大步走在陆时欢前头,将规矩重复说了一遍,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来看她。

陆时欢个子不算高挑,身段却是曼妙,粉面桃腮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看得平白惹人怜爱。

唯独美中不足的,那白皙光滑的玉颈上有一条深壑可怖的疤,像是一条蜿蜒的毒蛇。

从前陆兆章每每看到这条疤只觉得心中亏欠,陆时欢幼时流落在外受尽磨难,是他这个当父亲的没有尽到责任。

可是如今真相大白,他找回了亲生女儿陆辛瑶,而这陆时欢只是个不知出处的卑贱孤儿,再看这条疤,他只觉得徒增恶心。

他眼底多出几分嫌恶,语气也有些不耐烦:“虽说你顶替了瑶儿的身份,在府里享尽荣华十三年,可我陆家还是好吃好喝地继续养着你。去湛王府试婚,替瑶儿打破那个湛王新妇毙命的魔咒,这就是你报恩的机会。”

陆兆章说到这儿,将那条疤打量了一番,这回倒有了两分笑意。

若是用她去试婚,有这疤倒是再好不过。若被克死,无伤大雅,若侥幸活了下来,这条疤便是她和湛王之间最好的一道隔阂。

毕竟,那样丑陋的一条伤疤,谁会不嫌?

陆兆章鼻子里哼了一声,往旁边迈了一步,亮出身后那顶小轿来。

“走吧。”

陆时欢不敢说话,怯弱的水眸荧光闪闪,只得糯糯地点了点头,认命地上了轿子。

……

一路摇摇晃晃,不知多久到了湛王府。

陆时欢坐在轿中,觉着轿夫似是要进门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女声。

“一个试婚的婢子也配从正门进?绕到下人们进出的小门去。”轿子便又晃晃悠悠地移动起来。

陆时欢白嫩纤细的巧手死死地搓着绢,目光暗淡,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轿子重新调转方向。

片刻后,不知道到了哪儿,被人拦住,又是刚刚那个女声响起,陆时欢小心翼翼的应声下了轿。

她乖巧的站在地上,双唇紧抿,俏脸上闪烁着落寞和无助,可怜楚楚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悯。

李管事一脸淡漠,站在台阶上将她上下审视了一遍。

小姑娘穿着件浅绿色的纱裙,衬得肤色更加白净。样貌倒是标致,体态也算能看,可这身材委实瘦得可怜,还有颈上那条疤,看着净叫人生厌。

李管事鄙夷了一阵,这才冷声道:“跟我来吧。”

王府中路线错综复杂,李管事带着她七拐八拐才来到居住的院子。

“这是闲阁,这三日你就在此居住。试婚时,殿下自会来找你,平时若无吩咐,不得外出、不得擅闯。否则便拖出去打死。”

闻言,陆时欢桥嫩的身上一个哆嗦,表情似有些惊慌,那双清亮的杏眼中也满是恐惧,眼周微微泛着红晕,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似的。

她虽深居内院,却也曾听过这湛王的名声,手段狠辣性格暴戾,是个十足的冷漠无情的上位者。服侍这等人,稍有不慎,连呼吸都是错的。

李管事瞧着她那胆小柔弱的样子,反倒是放心了两分。

知道害怕,就还算是个安分的,省得惹出事来,又要抬出去一具尸身。

将人安顿好,李管事便离开了。

……

门一关上。

空荡荡的屋中只剩下陆时欢一个人,对未知的恐惧和眼下的孤苦包裹着她,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涩。

她五岁入了丞相府,府中人对她如众星捧月,但自从去年陆兆章将陆辛瑶找回,她便一朝落入尘泥,被陆兆章赶到下人房,受尽冷言苛待,唯有嬷嬷赵怀娘对她一如从前。

直到上个月,陆兆章言语有失得罪了圣上,被下旨将小女许配给湛王秦无渊。而那湛王克妻之名远扬,曾娶过三位王妃,全都暴毙在新婚之夜。

陆兆章生怕陆辛瑶也被湛王克死,恰有位得道高僧指点他一破解之法——在新婚之前,找一同生年的女子与湛王行夫妻之实,冲散湛王的煞气,则可保下正妻的性命。

陆兆章当即想起了那已经做了一年奴婢的陆时欢。

陆时欢自然不愿,偏在这时赵怀娘病重卧床,她身无分文,只能以此和陆兆章作为交换,请人医治赵怀娘。

对外,只说是丞相府中的婢子到湛王府试婚三日,倒也不算什么稀奇。

于是为了一个克妻的传言,她被当成物件送进王府,清白与尊严都将在今晚消失殆尽。

可赵怀娘从她进府就无微不至地照顾,真假千金的事情暴露之后,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大有转变,赵怀娘仍旧将她视如己出。

这一年她受过的委屈、吃过的苦,都有赵怀娘承担一半,这份恩情有如天高,她必须要报。

她离开的时候,赵怀娘还昏迷不醒。陆兆章曾说等她一到王府就会立刻找人为赵怀娘医治。

也不知,赵怀娘如今醒了没有。

陆时欢想着,鼻头有些发酸。

……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是秦无渊来了。

陆时欢的泪花儿憋了回去,低落的情绪也紧张起来。

她绷直了身子,定定地看着房门。

门扇上贴近了一个人影,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男人身形颀长,一身黑色锦衣王袍,头上银冠束发,腰间挂着佩剑,气场威严沉稳中又隐隐透着危险。

他长腿跨步,径直朝陆时欢走来。那张俊脸上五官立体深邃,完美到无可挑剔,虽毫无表情,可凌厉的双眼如同锋利的刀子,释放着阴狠冷漠的气息,一双黑曜石般散发精光的瞳孔如暗夜中的觅食的狼王,盯着陆时欢打量。

霎时,陆时欢觉得从脊背窜起一股凉气,下意识地想要移开目光,不与他对视,可那人的视线却如旋涡一般,强横地将她的理智吸纳。

半晌,她才后知后觉地缓过神来,柔若无骨地滑到地上,卑微地请安,“奴婢……参见殿下。”

她的额头贴在地上,许久听不见有人叫她起身,直到脸颊被什么寒凉的铁器触碰,她愣愣地转头去看,顿时吓得心脏几乎骤停。

秦无渊用剑鞘抵着她的脸,催着她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秦无渊便看到了她颈上的伤疤。

俊朗的眉头微蹙,继而竟是一声冷笑,薄唇微启:“本王还当真是个婢子。原是丞相府的假千金。”

话音未落,秦无渊眼见脚下那个小丫头迅速红了眼眶,娇粉的双唇轻轻颤抖,却倔强地抿着,似乎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