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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盛宠二婚娇妻》是木雕所著一部长篇现代言情小说,主角是喻意裴景琛,讲述了喻意亲眼目睹丈夫带着小三去医院怒而离婚,与手眼通天的裴景琛展开了一段情缘的故事。喻意身为裴太太,真真是被裴景琛宠到了骨子里,只是有些人却不肯放过她,镜头怼到脸上直接发问,喻小姐,请问你一个二婚女人怎么会认为自己配得上裴少爷的?裴景琛推开摄像机,冷笑:老子的媳妇,是我主动追的!
33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06/27
《缠爱盛宠二婚娇妻》是木雕所著一部长篇现代言情小说,主角是喻意裴景琛,讲述了喻意亲眼目睹丈夫带着小三去医院怒而离婚,与手眼通天的裴景琛展开了一段情缘的故事。喻意身为裴太太,真真是被裴景琛宠到了骨子里,只是有些人却不肯放过她,镜头怼到脸上直接发问,喻小姐,请问你一个二婚女人怎么会认为自己配得上裴少爷的?裴景琛推开摄像机,冷笑:老子的媳妇,是我主动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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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意买了许多肉、菜还有补品。她提着满满两大袋东西,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绿洲小区。
“叮咚……”
崔晓宁一听到门铃声就立即去开门,看到喻意站在外面,她始终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崔晓宁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事儿。”喻意轻描淡写地回了句。
她是外柔内刚的人,不习惯,也不喜欢总是把自己的脆弱展现给别人看。
但她心里其实有多难受,崔晓宁看看她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就知道了。
人艰不拆。
崔晓宁没再追问什么,就默不搭声地帮她把东西捣腾进来。
“阿姨刚吃过药,这会儿在主卧躺着呢。”崔晓宁说。她是个实在大方的姑娘,主卧房间大,床也大,她就把主卧让给了喻意母女住。她自己主动搬去了小书房。
就算是说谢谢,也不足以感激她的搭救与收留,喻意只能用行动表示。她把袋子里的菜和肉一样样地捡出来,又拿到厨房。
“今晚我做饭。”
崔晓宁在学校里是学霸,在职场里是“白骨精”,可在厨房却是个“智障”,连荷包蛋都能煎糊的那种。
喻意与她不同,是个天生的美食家,不但会吃,也很会做。
可崔晓宁看看喻意,她纤弱,惨白,彷如一阵小风就能把她掀翻,怎么能忍心还让她下厨做饭?
崔晓宁皱了眉,“这些肉啊菜的就先放进冰箱里,我直接叫外卖就好了。”
喻意唇抿紧,眼眸低垂间,睫毛轻微颤抖。片刻之后,她摇摇头,有着一丝坚决。
“不行。”她抬起头,疲累的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睛盯着崔晓宁,“我不能停下来,不然就会胡思乱想。”
她说的这话的时候,声音透着平静与执拗。
崔晓宁看着眼前的女子,纤细单薄,卸掉平日里精致熨帖的妆容,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弱女子。
“坚强,就像是一团火,它能照亮你,但也能反噬灼伤你。”她想说这句话,可是看着喻意眼里的倔强,终究是又咽了回去。
认识她这么久,何曾见过她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呢?
“那好吧,我和你一起!”
也许这就是闺蜜,开心的时候跟你一起嘻嘻哈哈,不开心的时候就和你一起抱团取暖。
喻意微笑,“谢谢你,晓宁。”
两个女人一起忙碌,一起聊起她们大学时的青春岁月,笑语不断间让那些回忆更加深刻,与此同时,喻意沉重的心情也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喻意。”
不知什么时候,叶红楠站在了厨房门口,突然叫了喻意一声。
喻意脸上的笑容就仿似一块玻璃镜子瞬间被击碎,七零八落。
她切菜的动作微微一顿,“妈!”
叶红梅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呢,配上她愠怒的表情,看上去更加恐怖,“你先跟我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喻意跟着叶红梅进了房间,她心里有些忐忑。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有些事,早晚得招……
叶红楠在床边坐下来,环着双臂,恼火地盯着喻意,“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浩宇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今天为什么没有出现?”
她和崔晓宁单独在车上的时候,崔晓宁没敢明说,只是话里坏外的点她韩浩宇出轨了。但她不接受是真的。
在她的印象中,韩浩宇一直扮演着一个疼爱妻子、孝顺岳母的好丈夫、好女婿的角色。再加上今天喻意表现的和裴景琛的关系不清不楚的,这不禁让她怀疑是喻意犯错在先,东窗事发后被韩家赶了出来。
喻意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吁出。她坦白从宽,“韩浩宇在外面有人了,而且连孩子都有了。”
“什么?”叶红梅惊得坐不住,险些摔到地上去。
她双手夹着喻意的脸颊,命令她直视她的眼睛,“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因为你有错在先,韩浩宇才出轨报复你?”
喻意错愕地看着叶红楠,“妈,你怎么这么说?我是你女儿,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
“那你跟那个裴总又是什么关系?你今天跟他去了那么久,是去干嘛了?”叶红楠急红了眼,冲她低吼。
喻意就像是一个气球,被人不断的往她的身体里灌输负能量,又不断的对她施加压力。
直到刚才,叶红楠对她说出那番锥心刺骨的话,她体内的负能量爆棚,她所能承受的压力也到达了极限。
“轰……”
爆发了。
“够了!”嘶哑的怒吼,像是岩浆一般猛烈地从她的胸臆间喷发出来,“如今是他出轨犯错,你非但一句安慰的话没说,反而还在追问我错了没有,你还是我亲妈吗?”
叶红楠瞪着喻意,道,“我也很怀疑啊,我叶红楠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女儿?当初喻家的公司你保不住,现在连男人都让别人抢走了,你还有脸冲我嚷嚷?你要是有我叶红楠一半的本事,你今天也不会让人骑在头上当狗欺。”
若论做女人,叶红楠的确算是成功的。她被喻国宏爱了一生,宠了一辈子。
但喻家的公司之所以会垮,那是大势所趋。喻家曾经做的是钢铁生意,工厂废气对周遭空气造成严重污染,必须接受停产的命运。
叶红楠指着喻意的鼻子,“你要是还承认是我叶红楠的女儿,明天一早就给我搬回韩家。别人欺你一寸,你就欺别人一丈。你要是连这点魄力都没有,我还能指望你将来干成什么大事?”
人们都说,出轨的男人就是掉在粪便上的钞票,不捡可惜,捡了恶心。
喻意只要一想到要面对欺她骗她的男人,她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反对。
回去……
她犯不着为了恶心别人,连带把自己也恶心了。
“绝不可能!”喻意说。掷地有声,清晰无比。
染血的眼眸里充斥着黑暗的浪潮,一直翻涌,如同绝望的黑暗中,压抑着的藤蔓疯狂的滋长出尖锐的刺,刺向别人,也刺向自己。
话音落下,喻意转身离开。
“你……”叶红楠恨不得将喻意的身上给瞪出一个窟窿。
“我叶红楠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么个不中用的女儿?你跟我牙尖嘴利,窝里横,有本事你冲韩家人叫嚣啊。”
喻意面不改色,加快往往厨房去的步伐。
一进厨房,她的眼泪就再也憋不住,直坠而下。
崔晓宁抱住她,“别难过,阿姨现在就是在气头上,等她冷静下来,她会理解你的。”
喻意迅速抹了抹眼泪,强自打起精神,说,“我没事,别担心。”
崔晓宁拍了拍她的后背,“都哭成这样了还嘴硬呢,傻姑娘,在我面前哭又不算丢人,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
叶红楠赌气不肯吃饭,崔晓宁三请四请地才把她请出来。
喻意有心要和叶红楠和解,毕竟,这世上哪有女儿和妈妈记仇的?
她把盛好的米饭双手奉给叶红楠,“妈,吃饭吧!”
叶红楠冷哼了一声,对喻意不屑一顾。她自顾自地盛好饭,一脚踢开椅子坐下,抓起筷子夹菜,叮叮当当地弄出很大的动静。
这里是崔晓宁的家,而不是喻家。
就算是要撒泼耍横,起码也得先看清这里究竟是谁的地盘。
喻意皱了眉头,眼底浮现一抹暗沉的不悦,“妈……”
可她才一开口,崔晓宁就抓住了她的手。
喻意张了张嘴,但看到崔晓宁对她摇头,终究是强行把翻腾的情绪压制下去,慢慢地坐下。
饭厅里,一时安静如斯,只有餐具碰撞的声响。
叶红楠放下碗筷,“要离婚也可以!”她咄咄逼人的眼神投向喻意。
喻意掀了掀眼睫,一时没有出声,迅速地吃完,擦拭嘴角。
叶红楠语气尖锐刻薄,“财产一人一半,另外,韩家要把当初喻家陪送的嫁妆一份不差地全部归还,我就同意你们离婚!”
说完,她趾高气昂地走出餐厅。
喻意在心里苦笑一声,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示。从始至终,叶红楠都不曾管她难不难过。把话扯来扯去,终于扯到了关键,钱。
在有些人眼里,亲情大过一切;而在另外某些人眼里,一切大过亲情。
……
晚上,喻意没去主卧睡,而是抱着被子去了客厅。
她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就跟梦魇一样一直在她脑海里萦绕,如蛆跗骨,挥之不去。
她想哭,可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
她想吼,可一丝声音都迸发不出。
她感觉自己此时特别像是客厅墙上挂的那副柴姆苏丁的画,沮丧,绝望,哀恸,愤怒……一些列负面情绪堆积,灵魂与肉tǐ都在被痛楚撕扯,却没有一种办法能够解消掉这种痛苦。
她极渴望释放,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出路。
于是,她就那么呆滞地望着房顶,一整晚都失眠。
……
早晨。
“叮……”
喻意后知后觉地拿起手机,她瞥了一眼屏幕,是公司人事部打来的。
“……你被公司解雇了。”
喻意浑浑噩噩的,前面的话她都没听进去,但听到最后一句后,她瞬间就完全清醒了。
“等一下!”她急忙开口。
“嘟嘟……”
然而对方已经挂断了。
喻意的眼睛再次逐渐失去焦距,变得空洞漆黑。
她之前曾在一家小的珠宝公司担任设计师一职,但她这两日忙着家里的事儿,公司那边就没顾上。她忘了请假,就算无故旷工,结果惹怒了上司,被公司开除了。
现在,她什么都失去了。
丈夫。
家庭。
事业。
当悲伤深入骨髓,人不是多话,就是寡言。
多话的人絮絮叨叨,逢人说项,发圈,发微博……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过往,他的痛楚,还有哀伤,仿佛要让所有人感受自己遭遇的一切。
可是,现在的人都那么忙,谁又能真正体会别人的人生呢?何况,安慰的话,是这个世界上最徒劳的语言。就仿似将伤口再扯开撒把盐,疼得你怀疑人生,怀疑一切。
喻意就是深知这些道理,所以今早的解雇电话,她只字未向叶红楠和崔晓宁透露。
有些痛苦,只能独自承受。
有些阴霾,只能通过自己走出来,别人帮不了你。
……
早上十点的中心商贸街,周围可见的商场里,人头攒动,一片繁华景象。
喻意拿着简历抬头挺胸地站在某高档商场办公室门口,抬手轻敲了几下门。
坐在红木桌后面的男人抬起头,迅速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
“请进!”
“您好,我是来面试的!”
同样是在这家商场,裴景琛身后跟着几位卖场的高级主管和经理级别的人物,他一路穿梭在个个品牌专柜前,所过之处,无不引来一群少女的花痴目光。甚至,有人偷偷拿出手机对准他。
裴景琛不屑一顾,一张俊脸除了冷冽再没有其它神情。
“……这就是我们悦馨珠宝的专柜。小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咱们新来的同事。”
“你好,我叫喻意,以后请还请多多关照!”
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裴景琛的脚步突然停下,缓缓地转身朝身后望去。
他眉头微微蹙起,那个女人分明就是喻意!
喻意眉目含笑,跟同事了解柜面的珠宝。
她眼眸微眯,透亮的瞳孔在澄澈如水的灯光下犹如墨色的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装,极好的勾勒了她曼妙有致的身段,一颦一笑都那么有韵味。
“裴总!怎么了?”其中一个高管问道。
蠢女人!那个男人一直往她的领口看,她难道就没发现吗?裴景琛在心里暗暗念道,冷眸一转,大步往前走去。
冰冷的声线响起,“那个HR,裁掉!”
正沉浸在新的工作环境里的喻意完全没有注意到裴景琛,她现在只想用心工作,努力赚钱,因为她还有债要还,还有家要养。纵然她很想把自己像个鸵鸟一样埋进沙子里几天,但生活不会给她一丝一毫休息的机会。
她的目标绝不是一个小小的柜姐而已,但设计师这一行最看重出身和名声,她之前所属的就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最后又是被开除的,她想重新在这一行立稳脚跟,就势必得从头开始,从基层开始。
晚上七点的中心贸易街,人流量达到顶峰。
喷泉广场上,有抱着吉他唱歌的流浪歌手,有跟着音乐跳舞的街舞爱好者,也有经营着各种美食的商贩,行人如织,十分热闹。
但热闹是属于别人的,喻意认为自己此刻只配拥有落寞。
她刚从小贩手里接过杂粮煎饼的时候,手机突然叮叮当当地响了。
她看到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时,不禁皱了眉头。
“喂?”
……
直到喻意坐上加长的迈巴赫的时候,她都还在纳闷,裴景琛是怎么知道她在附近上班的?
不对劲。
不会吧……
难不成,他在她身上装了跟踪器?
喻意的脊梁骨在那个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中闪现的瞬间,嗖嗖的冒起了凉风。她瞪大了眼睛,僵硬地扭着脖子看向他,恰好跌进一双锐利的黑眸里,琥珀似的瞳仁颤抖个不停。
裴景琛面容冷淡,黑眸攫着眼前的女人,无悲无喜,淡色的嘴唇微动,“开车!”
前方的司机得令,一脚踩下油门。
直到刚刚这一瞬,喻意突然有了一种又上了“贼车”的既视感。
他都还没说要带她去哪里呢。
这月黑风高夜……
万一把她拉进山沟沟里卖给老光棍怎么办?万一是勾栏瓦舍呢?再不然……去酒店开房?她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但丝毫没觉得自己很神经质。而且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窥伺他。
裴景琛的唇线抿直,淡冷的目光依旧落在喻意身上。
这个女人……
明明每次一见到他就吓得三魂没了两魄,却还跟在面前演戏装淡定。真是个蠢女人!
裴景琛心里这样想着,但面上始终不动声色。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加犀利,喻意的后脊梁就越来越凉,一双眼没敢多往男人的身上看,呼吸有些紊乱,加上连续熬夜,此刻,她的心脏加速跳动,怦怦得跳地心悸。
“去哪儿?”
良久之后,喻意才问,湿漉漉的眼睛,有些不安地看向裴景琛。
“喻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医院。”在前面开车的司机说。
“哦……”
喻意轻吁了口气,原来是医院啊!
……
康鼎医院,VIP病区。
“老夫人,裴总,可以用饭了!”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毕恭毕敬地行礼道。他穿着金边金扣的厨师服,戴着高帽,系着短围裙,以及黑色的西装裤。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眼前这位该是某个高级中餐厅里的行政总厨。
“喻意,来吧,我们吃饭!”老太太笑了笑,并冲身旁的护工伸了手。
这餐厅,比酒店的高级雅间都大。
长长的白色欧式餐桌,铺着淡金色的桌布,二十几道菜摆满了一整张桌子,喻意看了一眼,心内咋舌,满汉全席也不过如此吧!
富豪和普通人生病后的区别,富豪依旧锦衣玉食,普通人就要节衣缩食。
三人上桌。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因为要忌口,她老人家也只是挑了这二十几道中的几道清淡素菜来吃,每一道也就吃一两口。
浪费!
喻意只在心中腹诽。父亲尚在那会儿,喻家殷实富贵,每顿餐饭也很讲排场的,但她现在觉得那些被浪费掉的食物,实在可惜。倒不如把钱省下来,存进银行吃利息也好啊。
老夫人见喻意一直低着头不动筷子,以为她是害羞。
“臭小子,还不给你女朋友夹菜?”老夫人将一记不满的眼神投向裴景琛。
裴景琛淡淡地瞥了喻意一眼,往她面前的盘子里夹了点青菜。
老太太又不满意了,“光有青菜怎么能行呢?再来点肉,要把身体喂胖点、壮点,才好生养!”
裴景琛,“……”
喻意的脸颊迅速飞上两坨红晕,她忙拿起筷子,有些羞赧地说,“我自己夹。”
她的吃相很斯文,小口小口地不发出一点声音。
老夫人很满意地看着她优雅规矩的姿态,“今天多大了?”
喻意擦了擦嘴角,礼貌地说,“今年二十六了。”
“比景琛小四岁,嗯,不错!”老太太点点头,转而又看向安静吃菜的裴景琛,“人家比你小,你凡事可得让着人家。”
裴景琛没抬头,不咸不淡地轻嗯了一声。
老夫人夹了块炙烤鳗鱼肉到裴景琛的盘子里,“这鳗鱼好,补虚壮阳,可以长体力。多吃点,尽快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子给我抱。”
裴景琛皱了眉,似是感到烦躁,有些听不下去了。但又克制住了,什么都没说。
老夫人很快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喻意身上,“你们俩一起‘抱’过没有?”
喻意微微一愣,“啊?”
她没太弄懂老夫人的意思。
老夫人神色微妙,两个拇指做了个“亲亲”的手势,“就是‘抱’啊!”
言语隐晦,可喻意偏偏读懂了!
她的脸顿时灼烧起来,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
老夫人竖着小爪子,掩在嘴边吃吃地笑,那表情特别鸡贼,“看来是已经‘抱’过了。”
喻意窘迫地很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但老夫人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
“他那方面的功夫怎么样?没有让你失望吧?”
“他那个工具一直不用,突然启动,可能会有些迟钝!”
“如果一次不行,就多切磋几次。”
“……”
老夫人一个人说的起劲儿,叨叨个不停。
喻意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好像被人扔了一串点着的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开了。面红耳赤,呆若木鸡,一个字蹦不出来。
她突然对裴景琛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来,都有个比较奇葩的老妈。
……
喻意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目送它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
她下车的地方距离绿洲小区还有一段距离,余下的她准备走回去,就当饭后遛弯消食了。
“叮……”
手机铃音响起。
她紧盯着那条银行发来的进账信息,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个、十、百……十万?!”
她的账户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多了十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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