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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画师之致命解药张弛全文最新章节

葛圣洁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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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画师之致命解药》是葛圣洁所著一部长篇都市悬疑小说,主角是张弛,讲述了张弛回归队伍,发现这些为人民服务的队友们都有着或多或少的问题的故事。张弛身为心理学专家,对于人的心理把握的极其准确,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被送去神秘之地进修三年,三年后,他回到队伍,却发现在桩桩件件的案件下,自己的队友,有了无法弥补的心理缺陷。

1.7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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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画师之致命解药》是葛圣洁所著一部长篇都市悬疑小说,主角是张弛,讲述了张弛回归队伍,发现这些为人民服务的队友们都有着或多或少的问题的故事。张弛身为心理学专家,对于人的心理把握的极其准确,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被送去神秘之地进修三年,三年后,他回到队伍,却发现在桩桩件件的案件下,自己的队友,有了无法弥补的心理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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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射击馆的空气里是枪弹和机油混合特有的金属味道。现在,只有这种气味让我踏实。

  快步向正前方的一名学员走去,到他身边时,我一只手用力托了一把他蜷缩着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手里的95式步枪抢托,向上精准地微挪两厘米,猛地向后猛戳到它应该在的位置。现在这把在我看来过于轻盈的步枪,稳稳地嵌在了他右大臂三角肌内侧的肩窝处,就像树的根茎延伸抓牢了每一寸泥土,和他的身体合二为一。

  我少言寡语,年轻的新警学员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抱怨。

  我无视他的纠结表情,从他身后绕到侧面,摊开手掌,向他伸手。

  他诧异看着我:“干嘛?”

  看我拒绝回答,他只能慢慢伸出手,我拿出作训服裤袋里的电子表,把手指落在他的手腕,搭着他的脉搏。

  他的心跳在加快,我在心里默默数着,一边转身巡视其他正在上枪弹实操课的新警,后排正在等待的男女马上停止了交头接耳,以警姿正视前方靶纸。

  “你们俩,干什么呢?!”我转身指着右侧靶位的两人,他们正端着枪瞄准对方,摆出拍照的姿势。我没有戴耳罩和防护镜,声音大得两个新警赶紧转过身来,枪口一齐转向我。

  我侧身微微躲开准心,厉声问:“枪口不射击时永远应该朝向哪里?”

  “正前方四十五度地面。”

  “那你们对着哪里?”

  其中一个拎着枪朝我走来:“顾大*,我们打完了,弹仓是空的。”*警校学生习惯叫教官为大队长,带姓简称顾大。

  “什么叫‘永远’?你……”

  “乓!”最边上的学员射出最后一发。子弹穿透靶纸的声音就像我心里的伤口在被撕裂,我能感受到它们一丝丝从刚开始结痂的地方渗出血来。

  “你过五分钟,等心跳降到每分钟九十以下再瞄准。”我的指尖离开新警手腕时,我关照到,同时面向后排学生,“瞄准预扣扳机前,眼睛的三成注意力看目标靶形,七成注意观察觇孔和准星的位置,扣动扳机时,怎么样用力?”

  我用眼神指向站在角落里的一名长直发的女生,她轻轻答道:“匀速用力,不能猛扣扳机。”

  我点头:“扳机扣动后,要保持原站位至少三秒,防止动作变形,子弹射出的滞后会造成脱靶。现在,下一组同学可以领子弹了,每人五发,到管理员那里逐个登记。”

  到父亲出事为止,我的人生需要面对的大多数是实际可操作性的问题——如何在女生稀少的刑侦专业排名前三、怎样在凌乱的犯罪现场排摸分析出嫌疑人的犯罪心理和生理特征、以及如何确保自己做好一名公安院校兼职射击教官,以至于突然面临“为什么”之类的生死根源问题,瞬间石化。

  为什么凶手偏偏选择了警车?为什么又选择了父亲出警的那个值班组?为什么……是的,我到现在都无法接受父亲顾志昌已经殉职的事实,以至于父亲的徒弟、我的男朋友张弛紧随着要调离刑侦大队的消息都无法撼动我的悲伤。

  我不止一次追问他,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拿手绝活,也就是父亲调动他到邢队的最大理由——嫌疑人模拟画像,来为他的师傅、我的父亲捉拿凶手。这样,只要嫌疑人到案,不管用什么办法,我分分秒秒都想让他生不如死。

  我承认,在那一刻,我的确忘了自己还身穿警服,在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之前,不确定是我眼里的狠劲透露了我可怕的真实想法,还是张弛有他的难言之隐,他不假思索地回绝了我的请求,就在他离开之前。而且,是在其他刑侦线索全部无法深挖之后。

  “你是嫌视频太模糊了,还是怕画出来不像误导侦查方向?”我就差说出来:不需要你打到模拟画像匹配度的70分,甚至60分,只要你动笔就可以了。

  张弛只是一言不发,不摇头也不点头。事实上,老爸出事之后,他就收起了画笔。画室里只有挂满模拟画像和嫌疑人对比照的布置,才证明这里曾经是以为刑侦神笔的工作地,画架上空空如也。

  “除了靠自己,没有人是靠得住的!”路过张弛的工作室,走进办公室时,我忿忿不平地自言自语。

  犯罪现场摄像师陈庭却漫不经心抬头:“我好想看到过一副还没完成的画像……”

  “在哪里?!”

  “但不是凶手的,而是顾师傅的。”

  “我怎么没见过,你拍照了没?”

  陈庭的职业习惯我了解,他的镜头几乎是他的眼睛和大脑,总会留下一些别人没注意的东西。果然,我接过他的手机相册一看,画纸上只是一个轮廓。看我纳闷,他说:“我不会画画,不代表我不懂画啊,你没看出那是顾师傅的脸型?”

  我心头一震:“算是给我爸画得速写?”

  讨论这问题时,陈庭正在擦拭镜头。那一排长长短短的镜头在他办公桌一块细绒布上一字排开,像在接受检阅,让我不无有些刻薄地想到,他之所以如此珍爱镜头,不仅仅是因为它们的价值,也无关他对摄影的嗜好,而是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自己排遣选择的事物。

  他小心翼翼放下其中一个:“我虽然不懂画,但能看得出来,那是素描的画法,线条层次比较复杂。”

  我有点来气:“既然是素描,还是画得最熟悉的人,他为什么不画完?”

  陈庭被我的气急败坏吓了一跳,斟酌着字句劝我:“你知道那天他又回现场去找可疑痕迹了吗?他的八个手指头全都刨出血来了,他也不甘心啊,给点时间让他走出来吧。”

  我揉了揉突然发酸的鼻子,其实心里很明白,这就像让司空见惯和尸体打交道的法医来为自己的亲友解剖一样,让人无法接受。但如果是这个原因,他最好给我短时间内调整好了,我不希望再错过最佳破案时间。同样的错,我没有能力承受两次。

  而现在,我无法拒绝自己迫切地反复走进这一片绿色塑胶地的靶场,我在人群里寻找似曾相识又已彻底远去的那个熟悉身影。

  我转身向教练席走去,那里曾经坐过我的父亲、我的爱人,现在只剩我一个人来反复感受那冰凉的温度。

  身上某一处口袋里传来持续的震动,我茫然地四处摸索着,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语音电话上还跳闪着张弛给我画的头像,我机械地点下了接听键。

  未待手机听筒靠近耳朵,里面就传来了同事陈庭急促的声音:“乔科,赵晨出事了,你马上到现场来!我发实时定位给你。”

  晚上八点,距离现场三点五公里的路程非常畅通。我坐在车上看着一栋栋高楼向后滚动,不由自主记起第一次见赵晨时候的样子。

  她是在早上九点多到窗口的,被一个女同学搀扶着,天气不冷,行人大多短袖,但她裹着一条极大的浆果色披肩,把她纤细的身体紧紧裹在里面,像是以此隔绝来自体内的寒气侵袭到周围的人。

  赵晨冷静地、思路清晰地描述了事情的起因和结果,和她那条围巾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语调冷淡,像在描述他人的遭遇,描述简短,只有两句话。

  “我参加一个聚会,后来就不知道了。”

  “早上八点的时候,醒过来,我发现自己被……发生关系了。”

  我当时和旁边坐窗口的新警对视了一眼,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满肚子疑问。这个被害人平静理性得有些非常规。赵晨和其他哭哭啼啼、手足无措甚至浑身发抖的受害人太不相同了,让人难以揣测这是崩溃前的平静,还是绝望中的漠然。不像网上那些众说纷纭的厚黑解释,她更像一个谜一样的故事。

  我一路揣测着以我对她的了解,赵晨能发生什么大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车缓缓停下了。

  我正在打开支付宝的扫码页面,头也不抬地冲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我赶时间呢!”

  “你赶飞机也没用,前面拦路,不让走了。”

  我探出车窗一看,还真是。同往高架的警戒线拉起来了。前面有三四辆警车堵着。我付钱,下车从警戒线下钻了进去,朝高价路面上跑去。

  看我身穿作训服,一个负责维持秩序的大飞机(刚。通过公务员考入公安的新警)从警察人群里冒出来,由侧面拦住我的去路。我摸出胸口的警官证,在他仔细凑着橘黄色街灯查看单位和名字的时候,我继续往前跑,他气喘吁吁地快步跟上我,在行进中把警官证塞还给我。

  陈庭的声音从好像很远的地方冒了出来:“顾世,我们在这里!”

  我看着啤酒杯里的绵密泡沫,像在看一群因为缺氧而争先恐后冒出水面的垂死金鱼。我饶有兴致地数起来,一、二、三,不用挣扎,它们也很快放弃了。他们的消失和存在一样短暂,更让之前的浮夸看起来徒劳而又荒诞。最后,它们都会消失,无非早些、晚些,在杯面或是我的身体里。

  我把注意力重新投向街面的行人。已是夏至,街上女生的衣着开始越来越火辣,但这些并不时我所关注的重点。我坐在靠墙的席位上,正好以最开阔的视角观察行人们形形色色的脸。

  我有没有和你们说过,脸,大概是人体身上最有性格的部分。喜怒哀乐,不绝于此。善恶美丑,集中在这。奇妙的是,在三十五岁以后,时间越来越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把年轮刻在我们的脸上。憨厚实诚、精明算计、懦弱犹豫、伪善做作、莽撞粗俗……没有一样比脸更能出卖我们。

  “嘿嘿,成了!别看了,整天瞅着陌生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花痴。”

  “不管别人,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就行。”我边说着,又在快速地用画笔勾勒几笔。路上的行人由远及近在视线范围内就两三分钟,我必须依靠记忆来完善细节才能画出全脸画像。我手机里存下了相应的人像照片,准备全部画完之后再一一比对,来修正局部部位。

  “你现在就是这样自我训练的?无师自通啊!”樊勇端菜过来时瞟了一眼,凑过来仔细看看我的画像,再看了下放在我背后桌面上的手机照片,竖起大拇指:“我记得你以前有时候,偶尔会画得千人一面,现在这问题好像已经解决了。特征抓得很准,不过你挑得这些行人也太丑了吧。”

  我忍俊不禁:“对于犯罪嫌疑人模拟画像师来说,人脸没有所谓高下美丑,而是地域、人体、文化、基因和生活方式特征的集合体,‘像不像’才是我最关注的。”

  我没有说,这也是直到现在最让我焦虑的一点。画像,可以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可以是走上歧路的一个插曲。因此,在起初作模拟画像前,我都扪心自问,哪怕是记忆中的旧人,我就能够画像了吗?匆匆走向厨房的樊勇从里间探出头来,冲我摇头:“想不通啊,你都画得那么像了,还需要练习什么?”

  “练习对各个地域人群的面部特征总结,练习对普通面向人的特征捕捉,练习对于面部局部推测整体的能力,要下的功夫太多了。”

  “还有什么?”

  “你觉得我有什么资格来画从未见过的人,只凭着普通路人不抓重点、简略含糊、错误百出甚至真假参半的描述?”

  “那只有自己的判断了,测谎仪也没有用吧。”

  “恐惧和紧张只会扭曲记忆,这玩意用不上。所以,画像不能只依靠见证人的描述,尽可能要多挖掘其他信息。”

  “如果只有这条路,你怎么办?总不可能不用这信息吧。”

  樊勇今天表现出了对模拟画像额外出奇的兴致,不过,我当时并没有想到其中的深层原因,只以为他是对我的工作有浓厚的兴趣,算是关心我的另一种没话找话的方式。

  “那就是考验画外功力的时候了,问话有技巧,判断真假有技巧,刑事侦查学、犯罪心理学这些都是我的必修课了。”

  “以后我们再仔细聊,你先尝尝,不要看都是家家菜单上有的玩意,别处你可吃不到!”

  樊勇大步流星两三步跨到面前,端来一叠京葱爆肚丝往桌上一放,我甚至都闻到了他身上一股夜排挡特有的烟火味。盘里的毛肚色泽鲜亮,每一根肚丝颤动着像在深呼吸一样吐着热气。食材新鲜自不必说,他三教九流都有兄弟,买个菜都能搞到最新鲜的货色,加上他的绝招——特制调料和精到的火候,小店天天络绎不绝。

  但今天只有我一个顾客。他早早贴上告示,五点不到就锁上门。现在桌上八九个热炒加凉菜,四人的小桌子都快堆不下了。我机械地闷头大口吃了几口菜,嘴里不是滋味,下意识地就从包里取出画板,翘起腿作为支架,看着他的身影,回想着他那张熟悉的脸,脸上肉多得恰到好处的敦实,一双看似漫不经心的小眼睛总是会在合适的时候亮出特别的神采,似乎把平时省下的精气神全都集中在了需要用的时候,还有那有棱有角的四方脸和立体的鹰钩鼻,把他那老好人的气质冲淡了不少,却丝毫没有违和感。

  我太熟悉这张脸了,很快勾勒出轮廓,完全没有平时画从没见过人影的嫌疑人时那样一画二擦三调整,行云流水,酣畅淋漓,才没两三分钟功夫,他的速写头像已经在纸上冲着我含蓄地笑了。他一般都笑不开,好像有人禁止他大笑一样,他也无时无刻不以此来约束自己。

  他应该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为我送别,但我还在犹豫,到底是不是必须走,才能保证顾世的安全。对于嫌疑人是冲着我来才把车炸了,让和我换班的顾志昌光荣殉职了,我感性上接受不了,理性上也还没找到一点点证据。

  我听师傅顾志昌说过,有一回,他们一群战友十年聚会,好不容易天南海北地聚到一起,樊勇这个当时隐藏着的特殊人员也是这么忙忙乎乎亲自下厨。这么多年来,他尽管雇了人,但底子在,随便露两手,都是专业水准。我只能背对着门冲着柜台上的关公坐,以免对上那些窥探店里情况的哀怨顾客的眼神。

  他像是后面还等着几大桌的菜要烧,急匆匆转身要朝厨房里走,我终于忍不住拦住他:“能不能坐下陪我喝一杯了?”

  一整个晚上,他简直把后厨当做了自己的安全屋,他是不想也不擅长告别,但我有太多话想和他说,不只是对他,还有对顾世和顾志昌的话,一股脑儿全想说给他一个人听。

  他从嘴里拔了烟头掐了,一把夺了我手里的画板:“那你不画了,赶紧吃菜行不?”

  这会让我变得像个惹人厌的话痨,但面对一个永远不会嫌弃自己的兄弟,失态一次,又何妨呢?反正一个爱而不得、都不敢和她做同事,一个恩重如山、却早早出乎意料地去了那边,我答应他俩的事情却一件都还没办成,也不知道最后是不是办得成。

  想到这些,我扬起脖子咕噜咕噜猛灌了一杯酒。从没有这么快速地吞下这澄黄色的液体,从杯口越过了舌尖,直接跨过喉头,到了胃部。我长吐一口气,在心里骂自己,真他妈是个混账,现在还要冷酷无情装作没看见顾世的眼泪,要跑到外地去搞什么犯罪嫌疑人模拟画像的培训。自己的确破了几个大案难案,但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吗?都是凭运气,不误人子弟就挺好了。混账!我又在骂自己的时候,樊勇终于坐定解开围裙,用手撸了把汗,坐定。

  我还没开口,他打开了悬在墙角的电视机。

  新闻主持人面色凝重地在播报——

  下面再来报道“医药代表女子声称遭著名资深外科医生**事件”的后续新闻。

  据悉,前日网上突然开始流传当天事发前的监控视频片段。根据网络画面显示,当时女子并非醉酒状态,且和当事人举止亲密。视频流出后,点击量一小时内超过10万人次,截止到目前,已经有逾1200万人次的网民浏览了视频。

  多数网友对于当事人之前叙述的经过事实表示怀疑,认为当事人是在女子主动邀请而非被胁迫状态下,进入她的住所,疑似‘仙人跳’。也有网友表示,视频已经被剪辑,且监控日期不确定,人物衣着也不符合当天的气温,对于视频的真实性同样表示怀疑。目前当事双方均未对此视频进行表态,且一直处于失联状态。视频的来源目前不得而知……

  樊勇转身切掉了频道。

  我停住筷子:“怎么不看了?平时你不是最看不上娱乐新闻嘛。”

  樊勇歇着玻璃杯,给我满上百威啤酒:“现在娱乐新闻更像深度调查,社会新闻倒更像是小道消息。有的媒体,唯恐天下不乱,净说点有的没的,真他妈看了闹心!不看也罢。”

  我嘿嘿笑:“随便一说,我做警察的都没动气,你倒急了。”

  樊勇举起杯子,和我“乓”地一碰:“你是拍拍屁股走了。顾世他们办得没日没夜的,还被网民在官方微博下面说些风凉话。老百姓看热闹就是添乱!”

  “这案子是我们辖区的?”

  樊勇瞪了我眼,像是责怪我还没走人,就不关心这些。

  沉默了会儿,他好像不甘心我的反应一样:“真打算走?”

  “不走还能怎么样?”

  “你小子还挺放心得下顾世?!”

  “我在她只会有危险。我也容易分心。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破案,不再有人有意外,就冲这点,我都觉得不如分开。”

  樊勇连吃了几大口酱牛腱子肉,腮帮子鼓得和他的弘二头肌一样,但没有发出任何吧唧嘴的声响,这点比较让人心生敬意。

  他眼神带着不屑,抬眼看我:“你们不是常讲证据吗?哪一条证据能证明你在顾世就会有危险了,又有哪条理由能验证爆炸案的嫌疑人一开始就是冲着你、而不是冲着顾志昌来的?”

  我无言以对,一切到目前为止,还都是我的道听途说和揣测。不过,那些我从沙泥中挖出的爆炸残留物和器物残骸,技术组的同事从中心现场不同位置取得的爆炸尘土采样,都清清楚楚地复原成一个真切的答案: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爆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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