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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容泠和祁景煜展开故事情节的古代言情小说《有人撑腰的宫斗》是由作者小柠檬茶所著,小说讲述的是前世的容泠为了避开进宫的机会果断嫁给了前来求亲的少年,但最后结果却不尽人意,意外重生后容泠选择过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选择进宫的她进去便嫁给了冷血无情的皇帝祁景煜,在一次侍寝后皇帝在后宫佳丽三千中便独宠容泠一人,那容泠在有人撑腰的宫斗中真的会一帆风顺下去吗........
7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06/28
由容泠和祁景煜展开故事情节的古代言情小说《有人撑腰的宫斗》是由作者小柠檬茶所著,小说讲述的是前世的容泠为了避开进宫的机会果断嫁给了前来求亲的少年,但最后结果却不尽人意,意外重生后容泠选择过一种截然不同的人生,选择进宫的她进去便嫁给了冷血无情的皇帝祁景煜,在一次侍寝后皇帝在后宫佳丽三千中便独宠容泠一人,那容泠在有人撑腰的宫斗中真的会一帆风顺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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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泠自从“有孕”之后愈发慵懒,穿着宽松的衣裙,整日呆在凉爽的屋内,不愿出门。
前些日子德妃几人相继来看她,她特意戴上了祁景煜给她掉过包的镯子,装作不经意地在几人面前晃了几下。
德妃见了也神色不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宁嫔也是事不关己地数着手中的佛珠串。其他不知情的人倒是附和着称赞了几句。
容泠本以为德妃会沉住气,深谋远虑一番再动手,却没想到半个月都没到,德妃安插在海棠苑里的眼线宫女夏风就有动静了。
夏风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身份,平日里只做些寻常的事,不偷懒也不出头,努力装出一副胆小安分的样子。
这日正是轮到她和冬雪一起伺候汤药,她们平日里关系不错,因而她只是随便找个了借口便支开了毫无警惕之心的冬雪,
不动声色地往汤药里加了点东西,待完全溶解,看不出异样后,一个人端着碗进了屋。
“娘娘,趁热喝吧。”夏风低着头,微微躬着身子,眉眼柔顺。
容泠接过药碗,拿起调羹搅了搅,像是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今日只有你一个人?”
夏风毕竟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背后渗出了一层冷汗,强作镇定道:“冬雪先去忙别的了,奴婢想着一个人送进来也没什么……”
“这样啊。”容泠似乎真的是随口一问,放下药碗,“凉了再喝,你先出去忙吧。”
夏风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额头上都有汗冒出来了,磨蹭了片刻又觉得再多说就要被怀疑了,只好先退下了。
离开时还记挂这里面的事,念念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那黑沉沉的药汁,但愿不会被发现吧,她心想。
待她走后,容泠随手将药倒在了窗外,留了个碗底,算是帮德妃嫁祸别人的计划留了个证据。
小宫女心理素质不太行,一下子就能让人看出来心里有鬼,德妃也是无人可用了吧?这样的都能当作眼线塞过来?
容泠心里这么想着,拿出了准备好的“伪装”材料,在脸上抹了一层色泽黯淡的粉,
做出一副面色苍白的憔悴模样,开演了宫斗的第一场大戏。
毫无心理准备的青桃隐约听见了屋里容泠唤她的声音,声音似乎有些虚弱,压抑地敲在她心上。
她心头一紧,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急匆匆地跑进了内室。
绕过屏风,只见容泠虚捂着腹部,无力地倒在案上,浅色的长裙上晕染开一滩刺眼的血色。
长发散落在肩头,容泠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虚汗,紧紧地闭着眼。
青桃霎时慌了神,真情实感地叫出了声:“主子!主子您怎么了?快来人啊!快请太医!”
说着冲上前去,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容泠面前。
正在她焦急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却见容泠朝她眨了眨眼。
“……”青桃这才恍然想起,自家主子这是假孕来着。
“主子您、您可吓死奴婢了!怎么都不提前说一声?”青桃跳起来的一颗心回到了原处,
见容泠没事,不禁喜极而泣,趁着旁人还没来的工夫,小声埋怨道。
“不告诉你才演得逼真。”容泠也没想到这小丫头会激动到这种地步,有种玩弄了人家感情的愧疚感,语气都温和了许多。
青桃接不出话来,容泠说的没错,要是告诉了她,给了她心理准备,她还真不一定能演得出来。
但是、但是也不能这么吓人啊!再这么来几次,自己迟早得被主子给吓死!
青桃一腔委屈无处安放,只好怪在自己蠢头上。
容泠见此心里更加愧疚,只想着事了之后一定好好安抚这个傻丫头。
青桃那惊天动地的一嗓子喊来了无数人,容泠没时间再与青桃说什么,匆忙地把头埋进了袖子了,装出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
青桃被这一秒变脸的演技惊到了,愣在了原地,众人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她眼角含着泪珠,呆愣愣地跪坐在容泠身边,像是被吓傻了的场景。
这事很快便惊动了太医院和皇上那里,太医院里,半养老状态的姜太医主动领命,把后辈们往后一挡,匆匆忙忙地去了蓬莱宫。
太医院里的后辈们望着姜太医远去的背影,热泪盈眶,前辈这是不想他们卷进后宫的争端里,主动替他们挡灾避祸啊!
远去的姜太医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后辈们心中神圣化了,心里无可奈何地想着,皇上和这位容昭仪真会玩,说假孕就假孕,说流产就流产?
妃嫔们搞这么一套只能说是大胆,也称不上太稀奇,毕竟姜太医在太医院呆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
可他还真没见过皇上也跟着搅和在里面一起玩的!这算什么?这图什么?
相比姜太医,祁景煜听到李总管慌慌张张地禀报了这消息的时候,心里还算平静,毕竟早有预料不是?
他淡定地让李总管把前些日子处理好了的红玉镯带上,深吸一口气,作出一副微怒的样子,大步走出殿门。
李总管下意识地听从命令带上了那只镯子,茫然地跟在了祁景煜身后,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带着这镯子?
容泠“小产”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有心人耳里,德妃计谋得逞,笑得狠毒:“容昭仪,宁嫔,受不受宠又如何?还不是被本宫搞定了?”
她不紧不慢地换上了个华贵的镶金簪子,起身上了轿辇,向蓬莱宫去看热闹。
容泠被安置在了床上,一副虚弱得都要昏迷的样子,额头上是预先撒上去的水珠,脆弱的模样让人看着都心疼。
因而,明知道这是假的,祁景煜心里还是狠狠一跳,皱起了眉头。
刚进屋的姜太医被这迎面而来的阴沉气场吓得身形一颤,老腰一闪,差点没直接倒在地上。
他颤颤巍巍地告罪一声,搭上了容泠的脉,很好,预料的没错,啥事没有,都是假的。
然而,在祁景煜阴沉目光的注视下,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着“剧本”走:“娘娘气血亏损,脉象不稳,像是受了外物的影响,以至于此。”
姜太医不知道这两位的这场戏是想怎么收场,只好含糊地说了“外物影响”。
“查。”祁景煜脸色阴晴不定。
在祁景煜的压力下,众人手脚飞快,姜太医开了个方子“缓解”容泠的症状,又很快在碗底留下的药汁里发现了不对劲。
“这药经过谁的手?”
听到这不带丝毫情绪的质问,宫女冬雪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什么都没有做过!皇上明察!”
夏风也跪在了一边,一言不发,像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谁指使的?”祁景煜俯视着她们两人。
两人又是求饶又是否认。
祁景煜失了耐心,反正他已经给德妃做出了她陷害容泠的“证据”,这两个宫女指不指认,指认谁,都不太要紧。
“拖出去,处理了。”
夏风瞳孔骤缩,挣扎着道:“是宁嫔娘娘!”
抓住她的太监动作一顿。
夏风深吸几口气,像是被逼无奈,将事情的经过,包括动机,药物来源,如何处理都交代了个清楚,
人证物证具在,宁嫔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祁景煜什么都没有问,挥了挥手,让人把她拖了下去。
“叫宁嫔过来。”德妃嫁祸的果然是宁嫔,祁景煜一点都不意外,顺手处理了宁嫔也好。
室内一片静谧,容泠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装昏迷,听着祁景煜的收场演出,心里不禁有点着急,
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那个小宫女?这不就顺了德妃的意帮她除掉宁嫔了吗?
她闭着眼,没看见祁景煜不动声色地用眼神示意了身后的李总管,李总管看了这么一出戏,
也大概明白了过来,后退一步,装作不小心撞上了梳妆台,顺势将藏在袖中的镯子丢在了地上。
“哎哟,奴才该死。”李总管作势去捡那镯子,却“不小心”手一抖,没拿稳,将镯子丢到了姜太医身边。
“……”姜太医沉默。
硬着头皮捡起了那镯子,细细一闻,脸色微变:“这镯子……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李总管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装得还挺像。姜太医腹诽。不过这镯子倒是真的有问题。
“奴婢记得这是德妃娘娘赏赐给主子的镯子,主子瞧着好看,便一直戴着了……”青桃适时出声。
可是,主子不是分析了这镯子没有问题吗?青桃疑惑,殊不知躺在床上的容泠也愣住了。
她本意是想揪出夏风的真面目,从而揪出德妃这个幕后黑手。因此当夏风攀咬宁嫔,
祁景煜还不再追问的时候,容泠恨不得“醒来”自己说上两句。
可理智告诉她,祁景煜不会把这件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于是她忍住了冲动,耐心地等着后文。
却没想到竟然又绕回了镯子身上。
这让她自己都迷糊了起来,是自己推测错了?还是什么别的缘故? “臣一时不能确认,
但这镯子的确隐约散发着不太寻常的气味。”姜太医翻来覆去仔细闻了闻,确认道。
容泠茫然,德妃真的这么明目张胆?怎么可能?就算镯子真有问题也不该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识别出来啊,
若是德妃真的这么蠢,哪还能好好地活到现在?早该被人害死了。
她心里疑惑,忍不住悄悄地睁开眼,眯成一条缝,缓缓地偏过头,看了一眼祁景煜的神色。
祁景煜却是察觉到了她这自以为隐蔽的举动,勾唇朝她笑了笑。
容泠偷偷摸摸被他察觉,吓得立刻闭上了眼,恢复“昏迷”的状态,却听见那人轻笑一声,在这一片沉寂中格外引人注目。
容泠本就有点心虚,他这么一笑更是雪上加霜,心里纠结了好一阵子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祁景煜是知道这回事的,在他面前还装什么?
容泠无奈地心想,自己方才傻乎乎的举动肯定是要被这人嘲笑好一阵子了。
反观屋里的其他人,可就不像他们两个那样轻松了,祁景煜这么不合时宜的一声轻笑,
吓得人寒毛都树了起来,心里忐忑着这位喜怒无常的皇帝陛下是不是怒极反笑,下一刻就要找人麻烦了。
众人战战兢兢地不敢出声,好巧不巧,就在这么个微妙的时候,乘着轿辇凑热闹的德妃来了。
德妃穿着整齐华贵,一点匆忙的意思都没有,像是这里只发生了件微不足道的事,与她没什么关系。
她知道此刻皇帝肯定是震怒的,她这副模样前来就像是在找骂,但她要的就是激怒容泠,
让她在怒极之下失了理智,死死地咬住自己不放,再牵扯出那只镯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鉴定出那镯子其实什么问题都没有。
然而,当她走进屋内,接受所有人的注目时,她直觉,似乎有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他们看向自己眼神,与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德妃到底是在宫里待了好些年的人,沉得住气,这么多复杂的眼神注视着她她都能面不改色,
她脚步一顿,脸上露出一份恰到好处的疑惑,朝祁景煜欠身行礼,道:“这是怎么了?怎么都盯着臣妾?怪吓人的。”
她缓缓地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避开了面色不虞的祁景煜,看向了床上“昏迷不醒”的容泠。
啧,昏迷不醒?那这出戏可就不好演了啊。德妃心里有些遗憾。
这么想着,她又把目光转到青桃身上,那小丫头呆愣愣地站在一边,看上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德妃在心里摇了摇头,靠不住。
然而,她话音落了这么久,屋内依旧是一片寂静,无人出声。她后知后觉地觉得有什么东西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一低头,目光落在了姜太医手中的镯子上。
那只镯子红得鲜艳欲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难不成容泠或是她身边的丫鬟已经开始指认这只镯子了?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本来还以为容泠昏迷以至于这场戏唱不下去了,没想到还是如愿上演了。
德妃心里笑得得意,面上却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这镯子、似乎是臣妾给容昭仪的,怎么,难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祁景煜冷眼看着她的演出,德妃妆容精致,与这屋里的慌乱氛围一点都不搭,看上去格格不入,害人嫁祸还有心思演戏,真是令人厌恶。
“姜太医,可看出什么了?”祁景煜移开视线,不再看那个令人作呕的女人,看到她那装模作样的样子,总让他想起当年那些腌臜事。
姜太医突然被点到,愣了一下,道:“臣方才仔细察看了一下,在这镯子内侧发现了一处细小的缝隙……”
“什么?这怎么可能?”姜太医还没说话,德妃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
这镯子她一直留在身边,该百分百打包票没有任何疑点,怎么会出现了个“莫须有”的缝隙?
姜太医被打断质疑了也不恼,继续道:“缝隙里隐约传出了些药味,正是对容昭仪如今不利的。”
“怎么会这样?德妃娘娘,我家主子与您无冤无仇,您为何如此狠毒?”青桃像是突然从茫然之中惊醒,崩溃地哭喊道。
德妃被这意料之外的变故震得莫名其妙,第一反应便是容泠联合了姜太医一起陷害她。
“皇上明鉴!臣妾敢担保这镯子没有任何问题!若是真、真如姜太医所说,臣妾又怎么会把它戴在身边这么多年呢?”
德妃语气有些慌乱,还不忘把脏水泼出去,“定是有人想要害臣妾啊!”
“哦?害你?你说说看,怎么害?”祁景煜不着急治她的罪,给她点希望再打入绝望,那才有意思。
德妃闻言先松了口气,既然皇上愿意听,便是有可能相信她的,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了理思绪,
开口道:“臣妾不知道姜太医口中的缝隙是哪来的,臣妾把镯子给容昭仪之前还仔细检查过,定然是不会把一只有损的镯子给别人的。”
“臣妾、臣妾猜测,是有人故意在镯子上动了手脚,好嫁祸给臣妾。”德妃犹疑道。
姜太医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胡说八道,那这镯子就是真的有问题了才对,可德妃的计划就是镯子没有问题,
等容泠不顾一切地攀咬自己,这么想来,只有容泠自导自演这一个可能了。
德妃恨得咬牙,这容泠还真是难缠。
“你是想说泠儿为了嫁祸你,连孩子都不要了?”祁景煜看着她哑然的样子,眼里有几分戏谑的笑意。
猜的没错,是有人在那镯子上动了手脚,不过不是容泠,而是他。
他可不像容泠那样,被算计了才反击,镯子没有问题,就让它有问题好了,德妃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若不是想要借着这件事把宁嫔也一起处理了,祁景煜倒是有些想引她亲口说出来用药汤嫁祸宁嫔的事,
这女人慌忙之下口不择言说漏嘴的样子,想想都觉得精彩。
不过,对付个德妃都能让容泠想出假孕这样的招数,要是再把宁嫔留下,
还不知道接下来容泠又要想出什么异想天开的法子。祁景煜不想再给彼此找麻烦,干脆一箭双雕得了。
德妃还想着狡辩,祁景煜却没有心情再听她说话了,直言道:“证据都在这了,你要是不服,就慢慢审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话音刚落,便有侍卫上前,“客客气气”地把德妃请了出去。
翻车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迅猛,德妃猝不及防,然而在之后的审问中,
所有的质疑都被对方不温不火地推了回来,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不止容泠一人,还有一个更厉害的祁景煜。
至于无辜被嫁祸的宁嫔,正如夏风所言,在她屋里搜出了一系列“作案工具”,证据确凿,让她百口莫辩。
宁嫔心知无望,不甘心地咒骂德妃,却听祁景煜冷冷地说:“别自己为是什么好人了,
你做过的那些事,真以为能瞒得住谁吗?”不过是因为那段时间太后势大,不想节外生枝罢了。
解决了这两个人,剩下的事也就好处理了,容泠“调养”了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把夏风叫到了身边。
夏风那日按着德妃的意思“供”出了宁嫔,如今德妃和宁嫔都倒了,她却像是被遗漏了一样,竟是没被处置。
她心里不安,整日风声鹤唳,一面想着是死是活干脆给个痛快,事到临头却又害怕。
坐立不安了好些天,总算是等来了最后的裁决,她闭了闭眼,跪在容泠面前。
容泠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打量了她一番,声音不大,在她耳里却如同一道惊雷:“我知道你是德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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