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道,知道知道,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萱自语道:“原来我一直也只是在流于形式的扮演。”
她又写到:“我看到的他的样子,行动,我想到的他想法,内心。我在扮演他。我还是我,我只是在揣摩他,让自己变的像他。
他是他,我是他。我就是他。我不在观察他,不在思考他,因为我就是他,我想的就是他想的,我做的就是他做的。内化于心外化于形。我失我。
他是他,我不是他。我可以是他可以不是他。他知道他,他不知道他,他的知与不知我皆知。他之方圆尽在我心。我还是我,我只是我。
人各具其形,千姿百态。我的道不是成为别人,而是在这万千变化中找到自己。见他人如见我。他人为镜照看真我!”
这些都是萱的明悟,萱不知道是对是错,但就像他父亲教导过的一样,只有走过的路才是路。所以她要试试,哪怕现在就能想到这路可能会失去自己,她也要走走看。
萱对风说:“过去我只是因为喜欢所以才爱扮演,虽然一直在路上但还是很迷茫的。今天你的话让我看到了前路,谢谢你!”
风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他:“哈哈,好。这番话能够对你有帮助实在太好了,痛快痛快!”
萱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风说:“我做事向来问心无愧,能够对你好就可以了,至于你说的要做饭回报我,恕在下不敢苟同。”
萱一边拍手一边哈哈大笑着。
在打坐修行的枯草自语道:“不失我如何找到自我!这个是不是有些凶险了呀!我得找人探讨探讨。”说着他就消失了!
在掌门的小院子里,随着院子上下起伏的晃动,一群还留恋人间的老家伙们围在一起讨论着。
一个老婆婆说:“蒙蒙啊!你家这女娃子谈恋爱了!咋一下子就开窍了!嘻嘻。”
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说:“妙啊!妙啊!不知之知,与无之用,异曲同工。萱娃子长进了!”
掌门说:“枯草啊!你也不必一天到晚的在人前数落人家了,小姑娘家家的也是要脸的!”
枯草则忧心忡忡的说:“我是来和你们说这个的吗?这个失我怎么破?别养大了孩子真让她自己折腾没了!”
一个小孩子模样的娃娃说道:“这不就是个梗概吗!又没有什么具体细节,她要走的路还长着了,你这在这里瞎操的什么心。”
另一个老婆婆说:“是不是女儿大了,舍不得了呀!相信年轻人,翅膀硬了自然就能飞了,也自然就要飞了!”
一个老头说:“真要走捷径也不是没有办法!”
枯草说:“还得是您啊!”
那老头说:“难与不难其实就在这立意上。所谓见天行事,行天下事,才能明天下事。这扮演变化知道也不过如此,立意太大了天也容不下。立意太小了,人也看不见。
这人心吗本就变化莫测,演绎他人心不如演绎自己心。演绎这无度变化之心不如演绎这有常之天地心。
多看看,多见见,也就明心了。两相印证才照我心。要么一致性高,和顺是我。要么对比度强对抗出我。”
有一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