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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月

类别:武侠修真|字数:6W|作者:夏甫K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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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蜀的群山间,有一处名为清风谷的山谷。此山谷因隐匿在群山深处,故并不为世人所知。至于,清风谷名字的由来,便是由于山谷中一年四季如春,终年清风徐徐,及谷主自称为清风老人,才被谷主称为“清风谷”的。

在清风谷的中央,是一片面积不大但翠绿间盛开着五颜六色的野花的草地。在草地中央,一条缓缓流淌着的小河东西走向横穿而过。在小河里,布满着着大小不一,形态各异,颜色也深浅不一的鹅卵石;浅浅的河水在鹅卵石间穿过,在清澈见底的河水下,细沙,枯枝,枯叶,及逆流而上或顺流而下的鱼儿都清晰可见的。站在河边,蹲下身子,伸手到水中,在河水的透视下,手上的汗毛、血管都变得更加清晰可见了。

小河的河畔,一眼望去是不着边际的竹海,清风吹拂着竹叶,一波追随着一波,一浪盖过一浪,吹落下来的竹叶,在竹子间如无数只降落的竹蜻蜓,姿态优雅而瞩目,久久不能转移视野。在无数的竹叶的摇曳声中,时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声,更是令人如痴如醉。在竹海的远处,则是连绵不绝的,耸入云端的,陡峭冷峻的山峰,能眺望到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与谷中的景象形成天囊之别,似乎清风谷就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在河边的竹林旁,是一座由竹子建造的竹屋及院落,居住着谷主清风老人及他那年仅二十岁名叫乔鸣韬的徒弟。

至于谷主清风老人的来历及所属的门派,是不为人所知的,就乔鸣韬也不甚清楚;但清风老人的武功早已入了化境,从他那仙风道骨的外貌就能看出,而且在这二十年内,清风老人倾囊相授了所有武功给乔鸣韬。故乔鸣韬的武功及内力早已是极高强的了,放眼整个武林,武功高于他的高手并不会太多,但乔鸣韬却几乎没有过任何实战经验,这点也是清风老人日益所担忧的。至于乔鸣韬身世,也是个谜。而我们的故事便得从这个年轻人开始说起,至于他的来历这里先不多说,一语点破就没什么意思了。毕竟每一个故事的主角都得有身世之谜与曲折坎坷的人生经历,这样才能推动故事的发展和吸引各位看官的兴趣。

所以故事的开始就从乔鸣韬的这么一天说起。

这日早晨,乔鸣韬如平常般起床,还没洗漱就像往常一样跑去他师傅的房间,帮师傅整理房间。只见乔鸣韬身穿着一件雪白点缀着竹叶图案的长袍,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垂于后背及胸前,在他那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的脸庞上,五官像经过老天之手的精心摆弄般十分精致地分布着,浓黑的眉毛,修长的睫毛,明亮的眸子,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皓白的牙齿,一副非常帅气的脸孔。

当乔鸣韬踏入师傅的房间时,他立刻发觉了师傅房间里的不同,与往常的不同。只见师傅的床铺如未睡动般整齐,被子还是昨日自己收拾好的那般模样,这是自乔鸣韬帮师傅整理房间以来的首次,不仅如此,他还发现他师傅的衣服也少了些。这时,乔鸣韬注意到,在窗户下的竹桌子上,在竹镇纸下镇着一封信。

乔鸣韬走到桌子旁,急忙拿起信,快速地拆开,只见:

“鸣韬,你现在已经二十岁了,当年故人相托给为师的任务,到现在为师也算完成了,而我们师徒俩二十年的缘分也是时候告一段落了。这么多年了,为师是时候去见见自己那些多年未见的老友了。至于我们师徒日后能否再见,一切皆有定数,若是命里注定,那我们自会相见。你曾多次向我问及你的身世,只是对于你的身世,为师也真的是不清楚,为师只知道与你脖子上的那块龙纹玉有着莫大关系。当年为师的那位故人把你托付给我时,你的脖子上正戴着那块玉佩,它应该能帮你找到你的父母。只是当时那位故人在把你托付给我后便离世了,他没能来得及告诉我关于你父母的任何信息。现在你长大了,有能力去寻找他们了,而且你也需要入世去体验外面的生活了,那样你才可以正真长大。最后,为师希望你入了江湖后,能够谨记下面这句话:人心多异,异而待着;入世如莲,出之不染。”

乔鸣韬看完这封简短的信,他的眼泪快速地流出了眼眶,打湿着他手中的那张白色的信纸,在他的心中瞬间冉起了一阵失落与无助。师徒俩在这清风谷里,相依为伴地生活了二十年,师傅在更多的时候像个父亲般照料他的衣食起居,教他练功读书;现在师傅突然消失了,就如房屋失去了顶梁柱,他也一下失去了支心柱,他瘫坐在竹椅子里思绪万千,他无力地抬着头,眼神带着悲痛地望着窗外那随风摇曳的竹子。

只是,乔鸣韬并没有立马去收拾行李,然后去追上师傅的脚步,因为他了解他师傅,如果是师傅要避开他,就连这小小的清风谷,他都找寻不到,更不用说外面那浩大的世界了,加之这里是他自己待了二十年的地方,多多少少他还是有些不舍的,尽管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乔鸣韬在竹椅里坐了许久之后,他慢慢放下手中的信纸,走出他师傅的房间,走出竹屋,看着门前的小河,望着四周的竹海,看着那随风飘落的竹叶,他慢慢走下竹制的台阶,开始漫步在这清风绿草间,看着那些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花草,溪流,竹林,享受着它们曾经以及现在带给他的温馨与舒适,他的心情有着丝丝的松懈,不在那么紧绷。

而时间总会在一个人心中有所想的时候,在人的不经意的时候快速流逝。他独自一人在谷中走了整整一天,谷中的天空慢慢变得深沉,夜幕也随之到来,他迈着些许轻快的脚步回到竹屋,一天的饥饿让他开始忙碌着准备晚餐。

厨房的屋顶开始冒着白色的炊烟,在这夜幕下更显迷离。一阵忙碌后,乔鸣韬把做好的饭菜从厨房端好放在桌子上,他依旧准备了他师傅的一副碗筷,同时还把他师傅珍藏的三坛杏花村酒拿了出来。尽管师傅已经走了,但他还是打算与师傅痛痛快快地吃完这最后的餐。

乔鸣韬在一切都准备好后,便坐了下来,他先是往对面的杯子里倒满了酒,再往自己杯子里倒满酒,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对面的酒杯,再把自己的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连续三杯后,他开始闷着头快速地喝酒,很快就十几杯酒下了肚,而桌子上的下酒菜,他却连筷子都没动一下,他也没有酒后就自言自语,乘兴耍酒疯,不是他没有这习惯,只是在这一刻,他无法乘兴起来。当差不多一坛酒下肚后,他那玉润般的脸庞已呈现出酒红色,不过酒在此时还没有带给他的丝毫的醉意,他的眼神依旧很沉默,不飘散。他抬起着头,在看着桌子上的菜的同时,他的眼神在那不自觉间转移到了对面那斟满酒的酒杯上,他便又迅速饮尽手中酒杯里的酒。

在远处,竹屋里的灯光在这月初的谷中显得很是明亮,乔鸣韬的身影被烛光倒影在门纸上,很是清晰,他那时不时举起酒杯的动作,在远处亦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特别是他那独酌的抬手,这时,谷中的清风在开始慢慢减弱,虫鸣鸟叫声也从嘈杂变得安静下来。

最后,乔鸣韬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三坛酒也都空了,只是桌子上的菜依旧是一口没动,烛台上的蜡烛也差不多快燃尽了。

翌日早上,阳光照射进来,柔和的阳光打在乔鸣韬那白净的脸庞上,看起来是那么光彩迷人,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缓缓地抬起头来,懒散地用手揉着还未睁开的略带迷离的眼睛,待到自己彻底从睡眠中醒过来之后,便开始处理桌子上的剩菜,开始了最后一次打扫屋子,因为他在昨夜疯狂的饮酒过程中便已经决定了要出去外面闯闯,要去寻找自己的父母,也希望能够再次见到自己的师傅。

在经历了长达一个时辰的准备后,乔鸣韬依旧身穿着昨日的那件白色点缀竹叶的长袍从竹屋走了出来,但他那乌黑的长发被他以一枚龙型玉簪束于头顶,后背则背着一个小小的白色包袱,右手拿着一柄银色长剑。乔鸣韬缓慢跨下台阶,在走了十几步之后,他回头望着竹屋,在凝视了一会后,他转身开始大步往出谷方向走去。这一条路,他以前常常和师傅走,与师傅一同出谷去购置生活用品,但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个人走。他快速地走着,不过此刻的他并没有察觉到清风谷的不同,此刻清风谷里终年吹着的清风停止了,鸟叫声也彻底消失了,变得极其寂静,但他却丝毫没有察觉,依旧迈着大步走着。在他踏出清风谷界碑的那一刻,清风谷开始了发生着大变化,清风谷呈后退螺旋式的慢慢消失,他立马转过头来,看着慢慢消逝的清风谷,此刻的他才知道,自己与师傅同住了二十年的地方不过是一个结界,是一个虚幻的地方。鸣韬看着慢慢消失的清风谷,最后被一片原始的森林逐渐取代了,他眼睛里流下了泪水,他朝天空大喊着师傅,喊声在这茂密的森林中荡气回肠,震撼心扉,久久没能消逝。

最后乔鸣韬含着眼泪毅然地往前走去,空中他的喊声还在回荡,却终没有回音。

随着脚下的路慢慢由山间小路变成大道,树木也慢慢由高大繁茂变得矮小稀疏,眼前的大山也慢慢换成了开阔的平地。乔鸣韬在经历一天的艰苦跋涉后,终在傍晚时分见到了人烟,他开始加快着脚步。

路上的行人很少,三三两两的,守城的两个官兵看起来也无精打采的,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身前的那三寸之地。乔鸣韬走到牌楼前,他很自然地抬头仰望着城楼上刻着的“祈福镇”三个大字。乔鸣韬走进城门,他面带微笑地看着大街上,大街上的人流明显比城外的多了,而且是越走人越多。乔鸣韬打量着自己身旁的这些行人,他发觉不少人是外地来的,因为他们都操着不同的口音,有些口音是他完全没听过的;并且乔鸣韬注意到那些人的身上除了包袱外,要么是手里拿着武器,要么是腰间挂着武器,要么是把武器与包袱一块背在背上,武器之中以长剑居多。那些人在大街上快速地赶着,而不像乔鸣韬慢悠悠地看着打量着街上的行人,还不忘看着两旁的摊子上卖的各式各样的商品。

经过一路的劳顿,乔鸣韬的心情早已有了不少的释怀。此刻,他走在这繁华的市集上,看着大街旁叫卖的各式各样的商品和穿着各异行为不同的人,他的脸上是露着笑意的,他的脚步轻盈,身形随意,这个摊前瞧瞧,那个摊前看看。

在大街上闲逛了一阵后,肚子的饥饿感让他走进一间名为“祈福”的客栈。这家客栈看着气派高贵,算是这镇上最好的客栈了吧!乔鸣韬站在门口,看着悬挂在客栈门前那明亮的硕大的两窜红灯笼,看着客栈里面那熙熙囔囔的客人,酒香肉香阵阵飘来。乔鸣韬提步走了进去。乔鸣韬张望着客栈里那些正在言笑着吃喝的食客们,这些食客大部分大多数江湖人士,他们中不少人连包袱都还背在背上,武器也就近地放在自己的右手旁。乔鸣韬能够明显地感应到这些食客大多数都是些习武之人,而且这些人的武功都不高。虽然乔鸣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镇会来这么多的习武之人,但他也没有去想太多,毕竟来多少人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他找了一张角落里的桌子坐了下来。

店小二立马过来招呼了。

“客官,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嗯,你们这里有什么菜?”

“回锅肉、鱼香肉丝、灯影牛肉、夫妻肺片、东坡肘子、水煮牛肉、清蒸江团、干煸鱿鱼网、宫保鸡丁、麻婆豆腐、怪味鸡块、钵钵鸡、酸菜鱼、水煮鱼、魔芋烧鸭、干锅鸭头。”小二一口气报了十几道菜。

乔鸣韬有些吃惊地望着店小二,然后很佩服地说道:“给我来一份回锅肉和一份麻婆豆腐,嗯,再来一壶杏花村酒,还有,小二,你们店里还有没有房间?”

店小二答到:“客官,房间是有,但最近镇上来的人有点多,掌柜为了应对客流,就房间价格有点高了。”

乔鸣韬想了一下,说道:“价格好说,你先帮我预留一间,我吃好就上去!”

“好的,那客官还需要点什么嘛?”

“不需要了,你去忙吧!”

“好勒!”店小二轻快地转身,大声喊道:“玄字四号桌,回锅肉一份,麻婆豆腐一份,杏花村酒一壶。”

在点好酒菜后,乔鸣韬在静静地等待着酒菜的同时,还无趣地打量着客栈里的这些食客。虽然乔鸣韬很清楚地知道他们都只不过是一些练家子,而不是修家子,空有一些蛮力却没有多少内力,对自己够不成没有丝毫的的影响,但他还是注意着这些人在酒桌上的行为举止,毕竟在这一方面,自己还是欠缺的。

没过多久他的酒菜便被送来了,酒菜刚上桌,乔鸣韬便赶紧填饱自己的肚子,低头吃菜喝酒。说实话,乔鸣韬还真没有什么吃相,他不喜欢斯斯文文地吃东西,他觉得吃东西就图个痛快,所以不管是在清风谷的时候,还是现在,他都毫无顾忌地吃着酒菜。

这时,在乔鸣韬抬头的一瞬间,他见到一个衣着艳丽的女子冲他笑了笑,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子,他幻想着这名女子要是能够走过来与自己同桌该多好。确实,老天爷在某些时候还是能够听到人的心声的。只见那名女子缓缓地朝着乔鸣韬这边走来了,并如乔鸣韬所想的那般在他的桌子旁坐了下来。乔鸣韬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名女子,近距离的观察更让乔鸣韬着迷。这女子生得很是貌美,飘逸乌黑的长发,楚楚动人的丹凤眼,两排长长的睫毛,修长的脸庞上在这时还显现着两个浅浅的酒窝,微翘的红润花瓣似的嘴唇,挺立粉嫩的鼻梁,很是迷人。乔鸣韬沉醉地看着,不免地浮想联翩。

这名女子见乔鸣韬这么傻呼呼地看着自己,便开口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客栈里没有空余的桌子了,我见到你这桌只有你一个人,便不请自来地走过来了。还有我叫樊湘平,你叫我湘平就可以了,你叫什么?”

“我叫乔鸣韬,”乔鸣韬兴奋地向她介绍着自己。

乔鸣韬非常惊叹这女子的美貌,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在他那颗从未澎湃过的童心里有了第一次心动的感觉,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女孩。这时站在女子身后的青年男子坐了下来。

樊湘平指着青年男子介绍到:“他叫唐燔皓,我的保镖,是我哥哥安排来保护我的,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就是个超级大焖头,这一路上都不怎么和我说话。”

乔鸣韬把目光转移到唐燔皓身上,开始打量着他,此人身着与樊湘平一样华贵的服饰,看起来亦非富即贵,而且他的相貌极其儒雅,与自己的紧致的五官不同,他的五官更显玉柔,特别是他那长睫毛下的幽深的明眸,让人无法洞悉,他的肌肤亦如水玉般红润,手指也是异常修长玉润。在他坐下来后,他的举止非常镇定自若,有条不紊,不像是习武之人,倒像是个十足的书生。加之乔鸣韬无法感应到他体内的内力,但乔鸣韬很清楚只是自己感应不到,并不能肯定他没有,因为乔鸣韬能够觉察到唐燔皓与那些寻常没有内力的人的不同。这更加引起了乔鸣韬的好奇心,乔鸣韬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神秘的人。

这时,唐燔皓见到乔鸣韬的神情,便笑着说:“鸣韬兄,别听湘平瞎说,我只不过是她哥哥安排来陪她游山玩水的,重点是我不是来保护她的,我也保护不了她,我只能防止她去祸害别人罢了。”

“好啊!皓哥哥,你也戏弄我,我回去让哥哥处罚你,”樊湘平撒娇式地对唐燔皓说着。

唐燔皓并没有接上湘平的话,而是转向乔鸣韬问道:“鸣韬兄,不知你从哪来要去往哪了?”

乔鸣韬回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今天刚和我师傅分开,茫无目的地走了一天,来到这个镇子,至于想去往哪,我没想好过,不过我现在知道我要去哪了。”乔鸣韬在说最后那一句时,笑着把目光转向了樊湘平。

这时,乔鸣韬继续说道:“不知你们要去哪了?”

这时樊湘平说道:“要不和我们同行吧!我们打算去酆都城,听说武林各大门派齐聚酆都城,准备争斗天下第一武功秘笈《龙甲神章》,那将是一场难得大战,很多人都从各地跑来观看”

乔鸣韬没想到樊湘平会邀请自己去与她们同行,便笑着回道:“好啊!反正我也不知道去哪,正好可以去见识一番。”乔鸣韬说着便又转向了店小二,说道:“小二,给我再来两壶酒和三个菜。对了,你们要点什么菜?”

樊湘平笑着对乔鸣韬说:“我随便就好,我不挑食!他也不挑食,他也随便就好!”

乔鸣韬与唐燔皓两人相视而笑。

店小二很快就把酒送来了。店小二继续向乔鸣韬问道:“不知客官还要三个什么菜了?”

乔鸣韬回道:“随便,你看着办就可以了。”

店小二虽然有一些茫然,但还是知趣地走开了。

没过多久,三个菜便送了上来。

这时,乔鸣韬与樊湘平已经喝成一片,樊湘平嘴里的话特多,说个不停,但全都是江湖中的事情,看得出,她虽然是个女流之辈,但也非常关心着江湖之事。而乔鸣韬只是傻呼呼地看着樊湘平,然后一味地点头应着。在酒的刺激下,樊湘平慢慢地坐到乔鸣韬身旁,把手搭在了乔鸣韬的脖子上,然后热情洋溢地大口喝着酒。

樊湘平一股脑地说道:“你知道这次有多少帮派在赶往酆都城吗?江湖上的四大门派除了玄冰宫都派人来了,其中轩辕山庄庄主姬守宏与神日教陈柏洛都将出现在酆都城,而酆都城城主欧阳绝麟更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更神秘的便是那《龙甲神章》,相传乃江湖上失传了上千年的武功秘籍,练成后可以天下无敌长生不死。”

乔鸣韬听着樊湘平说着,那些门派他全都没听说过,倒是《龙甲神章》他听他师傅提起过,但也只是提过而已,至于《龙甲神章》究竟是什么,他师傅也不知道。

唐燔皓看着樊湘平说着,他依旧不改自己的风格,举止文雅地喝着酒,面带笑意地听着,也时不时亲和地回敬着乔鸣韬敬的酒。

随着桌子上的空酒壶越喝越多,外面的夜色也更深了,不知不觉中,客栈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人了。这时的樊湘平已经完全醉了,趴在桌子上睡着,倒是乔鸣韬与唐燔皓,两人在这份清静下喝着酒。

唐燔皓说:“不知道鸣韬兄师出何门了?”

乔鸣韬回道:“我师父自称清风道人,但你应该没有听过,因为我师傅已经至少二十年没在江湖上走动了。至于我师父的名字,我问过但他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而我从小是师父带大的,师父就像我的父亲一般,但昨天我师父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只留下一封信,信上他让我走入江湖,希望江湖上的历练,让我能够真正成长起来,同时我师傅也希望我能够找到我的亲生父母。”

唐燔皓问道:“那你自己知道你父母是谁吗?”\u2028乔鸣韬说道:“不知道,我师父也不知道,而且一点线索都没有。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了?”

唐燔皓听后一笑,说:“你还真是没任何防备之心。我们是都城安洛的官宦之家,她是我家小姐,而我从小就跟着我家少爷,她是我家少爷唯一的亲妹妹,我们也算是从小就相识了。”这时,唐燔皓的脸上是喜悦的,不知是酒的影响,还是刚刚的话触动了他心中的兴奋点。

乔鸣韬说:“难怪你们与众不同,原来你们并不是武林人士啊。不过,刚刚湘平姑娘说起江湖中事可是了如指掌啊!”

唐燔皓说:“我家少爷掌管着朝廷里大大小小的事务,朝廷虽然不干涉江湖中事,但必须对江湖中事了如指掌,小姐平日里就爱粘着少爷,自然而然小姐对江湖中的事也是知道些的。”

乔鸣韬说:“原来如此!”\u2028这时,唐燔皓面带微笑地说:“其实她一点武功都没有。”

乔鸣韬说:“我感应得出,不过,不知道燔皓兄是否会武功?”

唐燔皓笑着说:“不瞒鸣韬兄,我除了读书厉害外,其他的还真是一无是处,对于武功更是一窍不通,我家少爷也曾让我学过,但学了一年半载,连最基本的招式都没学会,最后不得不放弃了。”

乔鸣韬说:“难怪我感应不到燔皓兄体内的内力。”

唐燔皓听后笑道:“那听起来鸣韬兄的武功应该不错啊,那从现在开始就得麻烦鸣韬兄做我们的保镖了,保护好我家小姐的安全了。”

乔鸣韬听后,毫不客气地说:“好的,我绝对有能力护你们周全!”\u2028两人都笑出了声,碰着酒杯,喝着酒。\u2028当外面的月亮位于西边的半空中时,店小二见太晚了,只好硬着头皮过来催。

店小二说:“三位客官,打扰了,我们现在打烊了,不知道三位客官是否要回房休息?”

两人见店小二来催,只好作罢。

唐燔皓起身扶起樊湘平,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他扶着樊湘平走向二楼的房间。唐燔皓在把樊平扶进房间并把湘平安顿好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回到位于樊湘平隔壁的房间。

乔鸣韬则跟随着另一位店小二走向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很安静,乔鸣韬很开心,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觉得这么开心,特别是在和樊湘平喝酒时,那是与师傅喝酒完全不同的感觉。此刻的他睡在床上还满脸笑容,像个孩子般,嘴角时不时地扬起着笑意。